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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佛護法的心得及對佛法未來的展望講記
9 |) ]; ]. y, Q8 ~李木源居士主講
1 P/ d* K0 e% Q7 S( c新加坡佛教居士林( }9 B; E0 l$ s7 H2 |! q! O
1998年8月23、24日6 c. _" w2 J* U5 ~6 k! C- 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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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為居士林的司理和淨宗學會會長,我經常鼓勵同修們要講經說法,尤其對國內的法師們來新加坡培訓,我經常要求他們說,「回去你們要弘法,要講,要爭取時間,無論在什麼地點都可以。」導師讓我上來講,如果我再拒絕下去就錯了。可是講什麼呢?我本身完全沒有學問,也沒有經過訓練。總務李文發居士,他說跟很多同修研究過,要我講學佛弘法的心得與對未來佛教的展望,因為很多人對我不瞭解,結果他們列出了十七條題綱給我。這十七條題綱我看了很頭痛,因為裏面有些問題相當敏感,如果解答得不好就很糟糕。 o( b( g$ L6 w$ f9 d3 v0 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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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 M& `, v9 T) j) w以下我就簡單報告我的一些學佛的過程,以及我對佛法,個人的看法,及怎樣護法,純以個人身份,我不代表淨宗學會和居士林的看法。講得不圓滿的地方希望大家多多原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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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出生在一九四五年,生長在一個大家庭裏面,父母親是從中國閩南移居到新加坡,我家有十個兄弟姐妹,上面有三位哥哥一位姐姐才輪到我,下面有五個弟弟,算起來我排行老五,靠近中間。我家裏是個純粹的中國家庭,就是臺灣所說的「大拜拜」,多神教。我們住在純樸的鄉村,小時候我相當調皮。小學我讀的是光華學校,光華學校校訓「誠毅」留給我很深的印象,教我們作人要誠懇,要有毅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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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附近有個神廟,每星期一三五都有神上身,說是齊天大聖。我很好奇,他們每天打鑼打鼓,我經常在旁邊看。可是他們不跳神的時候,卻是大吃大喝,喝酒罵粗話,調戲女孩子。我心裏非常不服氣,你們是神的代表,為什麼這樣做?有一天早上我背了書包上學,經過那個神廟,我就說「大聖老爺,為什麼你的代表是這樣的呢?他的生活很腐敗,你應當教訓教訓他,否則他會破壞你的名聲。」我跟神講了話就去上課。那天晚上還是照樣跳神,第二天我不甘心,早上又去了,我說「你到底有沒有神通?」《西遊記》裏的齊天大聖很有神通,我說我想跟你賭賭看,那時候我才讀小學四年級。神廟裏面有一個印章,齊天大聖的印璽,我就拿了放在書包裏面,然後上學。我對神說,如果你有神通,三天內你可以處罰我,抓我把這個印交出來;否則三天以後,我會毀掉它。那一天晚上回來,七點多他在跳神,我一樣在旁邊看,他找不到印,很生氣,拿了一把劍亂砍,砍了之後畫符,把舌頭割了畫血符,叫裏面的人拿一些竹子,到村的前面,把竹釘下去,包了紅布,把符貼上,村後面也釘一張,他說三天裏面一定要抓到這個人,叫他肚子痛跪在這邊。我那時聽了有點害怕,那天鬧到晚上十點多,我累了就回去睡覺,第二天早晨起來沒事,好好的。結果到了第三天第四天也沒事,我再經過神廟就上去,跟神說已經過了四天了,我再給你三天機會,這三天你能夠讓我自動將印拿出來我就信你,否則我會把這東西扔掉。三天後也沒人發現,我站在廟裏,我說今天已經到期了,等一下我會把這印丟掉。我家附近有個小橋,橋下是河水,我就把它扔到河裏,交給海龍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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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讀小學的時候,有兩位老師,是虔誠的基督教徒,他們向我傳教,還經常送戲票給我們看戲,又帶我們去教堂,我也糊里糊塗地跟著去,相當熱鬧。因為同學們都去,教堂有派對玩有東西吃,怎麼不去?因為我們是大家庭,鄉村地方一有得玩,每個人都要去,牧師看到我很高興,我就在糊里糊塗之中領洗,有活動我就參加。在我讀中學的時候,我加入一個喜聯堂,我是青年團的團友,我也參加報佳音,很虔誠,每次做禮拜我一定出席,家庭禮拜、報佳音我都出席。可是有一天我睡到半夜,我突然醒覺,自己嚇了一身冷汗,為什麼?因為每天我在禱告的時候,必須講一句話,「奉主耶穌基督之名禱告,阿門」,我問過牧師、師母,他們告訴我因為我們是罪人,我們不可以禱告,要奉耶穌的名字才可以禱告。那我想我是罪人,我又是誰?每次禱告之中,我是主虔誠的奴才,我去天堂還要服侍主,做他虔誠的奴才。我聽到奴才這兩個字非常反感,因為我看到黑人裏面的老黑奴,經常給主人打;看到新加坡豬仔館那些買來做奴才的很苦,而結果我要去做奴才,我決定要擺脫「奴才」。第二天我就問牧師,我說許牧師,將來我能夠做主嗎?他說你講什麼話?不可能的!他說「我是牧師你是羊,去到天堂你是個奴才,要奉事主」,這我不要,而且有一點我很不明白,一個人過去犯罪,只要領洗就沒有罪;我不能夠接受,只要領洗就沒有罪,這樣我可以做壞事,我臨終前五分鐘才領洗吧!那講不通。想想這條路不好走,我就跟牧師娘說我要離開,牧師娘流著眼淚拉著我的手,他說「李先生,你是個很乖的孩子,我希望你留下來」。我說這些問題我搞不清楚,有一天我搞清楚了,我能夠接受我才回來。從此我就不去教堂了,那時候我在工作,我是在板廠工作。在工作中間我母親病了,因為我們家裏哥哥結婚住外面,姐姐結婚住外面,我兩個弟弟結了婚也住外面,母親病了剩下我父親怎麼辦?我就把工作辭了陪我媽媽,她得癌症,我陪了她三年,這三年裏面我和母親一起生活,我照顧她進、出醫院,每天的一切都是我服侍,包括吃飯,洗衣服。所以現在叫我洗衣縫衣我都會做,就是那時候訓練出來的。我母親他是很虔誠的,每到初一十五,一定叫我說「你跟我拿些錢去四馬路觀音廟,去光明山添個油,買些齋菜來給我吃。」六月十九、二月十九,甚至每個月的二七,一定要我去光明山,買些素齋回來,並替她燒炷香,我一定去。去到我看到有一兩本經書結緣就拿回來,從那時起我開始看經書。在這三年裏面,因為陪我母親,她大多數躺在床上,我陪著她,她很瘦。在我母親病重的時候,我不知道為什麼懂得念南無阿彌陀佛,我很虔誠的念,因為母親只有一位,他病得這樣辛苦,我就拼命的念,一直念,念了她就比較輕鬆。有一天我母親突然暈倒,我非常緊張,將她抱上床我一直念佛,她醒來就笑笑,第二天跟我講,我很辛苦,但是在你念佛的時候我覺得好多了。在她臨終前四十八小時,他一直比她的口,我拿洋參水給她喝她不喝,我就念佛,我念佛她就笑,所以我母親是在我念佛之中往生的。她往生之後我受很大刺激,我每天都到她的墳地去,她葬在武吉知馬六英哩,我每天到墳地去念佛,(整個武吉知馬六英哩,那時候那邊有很多墳,大概有一千多個,我每天都去),所以人家問武吉知馬六英哩誰的墳墓在哪邊,我都知道,我每天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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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母親是在九月十八往生,有一天我搭錯車,搭到牛車水南洋佛學書局,就順便進去請了兩本書,一本是《念佛靈感錄》,是李炳南老師編的,一本是課誦本,我拿回家讀誦,看裏面念佛的功德這麼大,那我應該念佛吧?那時我不懂什麼經什麼佛,就是課誦本從第一頁念到最後一頁,每天這樣的念,拼命的念。我父親看我這樣念有點怪怪的,他問我為什麼?我說沒有我在看書。在十二月初一那天,我看到報紙上居士林有講經,我就搭車來居士林,第一天到的時候差不多是中午十二點,那天是新加坡光明山普覺寺宏船法師來講六度波羅蜜的忍辱波羅蜜,我聽了一個小時,聽得非常高興,聽到兩點鐘,居士林念《阿彌陀經》,這個經我很熟,會背,很有歸屬感,我就跟著背《阿彌陀經》,繞佛繞得很快樂,就開始念。從初一開始幾乎每個星期天我都來,接下來的第二個星期,在舊林,我看到一個老人家摔倒,滿褲子拉了很多大便,我看到這老人家太可憐了,就扶他起來,他說要上廁所,我說好,我扶你去廁所,滿褲子都是大便,那怎麼辦?居士林很多老菩薩好心拿一些水給我說,你給他抹身體,你給他沖洗,我說好。因為在那之前我母親生病的時候,我洗慣這些大便不怕,我就幫他洗,這時有人拿一條新的褲子來我幫他穿,扶他出來。第二個星期天早上我是九點到的,那個老人家就坐在舊林那邊,看到問我「上個禮拜是你給我洗身體?」我說是,「你以後早一點來」,我問為什麼?他說「我今年已經八十一了,我是在算日不是算月,我隨時可以走。本來我上個禮拜來居士林,原以為是最後一次,可是碰到你,我跟你有緣。你到居士林來,我要跟你研究一些佛法」就這樣我開始聽他講經。這個老人家叫林國培,他是會泉法師的徒弟,會泉法師也就是宏船法師的師父,他曾經出家叫宏岩,他就是已故副林長林蔭華先生的父親。以前是居士林護法部主任,他對禪宗的公案非常熟悉,他就開始跟我講佛教入世法、出世法,佛學的概論,甚至講《心經》。每次講了就問我「懂嗎?」我說懂,懂他就倒回問你,「觀自在菩薩你解釋給我聽」,我解釋不來他就搖搖頭,說學佛不可以這樣,知道說知道,不知道說不知道,你不知道說知道會影響你將來的學習,他這樣講的時候比打我更痛苦。從那時起我就認真的看經書,認真的學習。+ C+ Q4 b1 w6 P! 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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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7 g- \/ L& J# `; ]) r每年年初一,居士林都有三天的《大悲懺》,晚上七點半,我來拜《大悲懺》,初一來拜《大悲懺》,初二回去,糟糕,回到家裏看到情形不對,為什麼?我父親臉黑黑的坐在那邊,把我所看的經書都放在桌子上。我那時候想這個難關不容易應付,怎麼辦呢?我心裏在想。可是要裝笑臉,問他您吃了沒有?還沒有睡?他說「還睡得著嗎?」那什麼事?「你是不是要出家?」我說不是。「你看這些是什麼東西?」我說佛經。「你懂嗎?我給宗教害得很慘。」因為我父親曾經有一些錢給道教騙了去,「你為什麼要相信宗教?是否你媽媽往生過後,你受打擊想去出家?如果你要出家你跟我講,我就去住老人院。」我聽父親說老人院,我認為我很不孝,我說「不要,請你留下來」,我說佛教教人家作善事,他聽不進去,我說好,我們有個約定,你看我進佛教以後做人變好還是變壞,如果我踏入佛門後,我這個人變壞,你把這些經書燒掉,我沒有第二句話,如果我變好,我希望你支援我,這些經書不要燒,把它收在保險箱裏面好不好?他聽了覺得有道理,就說好,鎖起來。他鎖起來以後,我想怎麼辦呢?那時候我已經開始做早晚課,每天我一定要念經。我父親是晚上九點半上樓睡覺,要等他上去睡覺我才能念經,我才開始在廳裏面念,那時我每天念《金剛經》,還有《地藏經》,我就這麼念。早上我父親是六點起床,我四點就要爬起來了,我要先念,不然他起來會不准我念經,那我就每天這樣晚睡早起的念。有一天晚上我念到一半,父親突然站在身邊,嚇我一跳,糟糕!要發生事情了,他看了看也不講話,就回他房間,那我就繼續念。過一個多星期,早上我四點在念佛時,父親就下來了,看到我,我想今天不知道該怎麼辦,要怎樣收拾我。晚上我工作回來,他已經把經書拿出來了,我想糟糕,是否要燒掉經書呢?原來不是,他說為什麼這麼晚才念經,又這麼早起來?睡眠夠嗎?我說你不准我念,所以我等你睡了以後才敢念。他聽了歎了口氣說,好,這些經書還給你,以後你早一點念,早一點睡,睡夠才念經。在我父親阻止我念經的那段時間,因為我們是拜神的,我母親放在廳的旁邊,我要念經怎麼念呢?我拿著報紙,我就假裝看報紙在念,因為我記性很好,《心經》、《往生咒》我幾個小時就會背了,《彌陀經》我學了一天就會,所以那個時候背《彌陀經》我很厲害,拿起報紙來就假裝看報紙,口不停的念,父親問做什麼?我說沒有,在讀報紙。因為他不准我念,而我不念又不行,所以我就用這個辦法,在我母親的靈前我拼命的念。所以來到居士林,整部《彌陀經》我那時候很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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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覺得我需要找個歸依,我要找誰歸依?我去見宏船法師,見廣洽法師,因為我有一些經題要跟他交流,可是他們兩位長老非常非常忙。那時候我正在看演培法師的《心經十二講》,我就找演培法師,演培法師很歡迎我歸依,我在六月十九歸依,法名淨勇。可是我歸依過後六個月,宏船法師,因為我經常在幫忙做事情,宏船法師看到我,就叫一個孫泰來找我,希望我在他座下歸依,我告訴他不行,我已經歸依了,不可以再歸依第二次,他又找洪友成來找我,我說我不行,孫泰一共找我三次,結果這事情我就問演培法師,我說「師父,宏船法師,我已經歸依,還叫我歸依,怎麼辦?」演培法師說不要緊,你可以結結緣。結果我跟宏船法師講,歸依不可能,叫我做你弟子可以,可是我不去大殿再做第二次的歸依,結果宏船法師說好,就給我起個法名叫普水。所以有些人說我是宏船法師的徒弟,有些人說我是演培法師的徒弟,原因在這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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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D7 C; n6 I& u4 C/ p1 O我六月十九歸依那一天,因為演培法師那時候在靈峰般若講堂,我駕一輛車去,因為我這個人做什麼都要有預備,一般出門的話,我車裏面會多放一桶油,我怕走到半路,以前油站不這樣多,沒有油怎麼辦。那天回家時,大概十點多,我就想回去板廠裏面,到板廠過夜,正是國慶日的前幾天,走到半路碰到警察在攔車檢查,叫我停車,看到車後一桶汽油。就問「你這桶油做什麼用?」我說我預備這輛車不夠油。「你講騙話,你是否要去放火?」我說不是。他說不行的,你要跟我去警察局。一抓就抓我到美芝路警察局去,他就將這桶油拿下車,叫我把手錶脫下來,錢全部交給他,叫我進裏面拘留所坐。他跟我講,「今天是星期六,明天是星期天,星期一是國慶,星期二你要上法庭,你的車會被沒收,你要坐牢。」我說可以放我出去嗎?他說不可以。我進裏面,裏面有兩位老人,我問他幹什麼,他們兩位是踏三輪車的,因為他們賭牌給警察抓進來。我在那邊就想,在裏面怎麼辦?我就念佛,我起先念南無觀世音菩薩,念得很大聲,我請那兩位老人家「你跟我一齊念觀世音菩薩,很靈的」,不要,兩位在旁邊談話。我就大聲念、小聲念,越念就越大聲,念到一半我想想演培法師說今天六月十九,你們除了念觀世音菩薩,你們還可以念阿彌陀佛。那我就想阿彌陀佛,就大大聲合掌,阿彌陀佛阿彌陀佛一直念。念到十一點多,一個警察來開門,他說「出來,警長叫你。」奇怪,剛才說今天星期六警長不來,為什麼警長又來了呢?我看是一位年輕的警長,才三十多歲,他問「你什麼事?」我說:我的車放一桶油,說我偷。那我有一件海青,他說我要做賊,穿這個黑色的衣。我說你看看這件衣領袖這樣寬,如果做賊要跑都要跌倒,。他說他們有沒有對你怎樣?我說沒有,他說沒有你回去。他叫我簽字,東西讓我拿了,我問可以回家嗎?他說可以,還叫警察把我的汽油拿回車上。我就再回去那個拘留所跟那兩位老人家講,我說你看我念佛可以出去,你們不念,不聽我的話,那時候我大搖大擺出來回家。8 X' _% w; A+ 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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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0 h* p- D, i* M. b& y0 A- g我相信我學佛業障很重,我在居士林學法器,我每次學東西一定生病。我學敲大木魚,走路走下窿溝裏面去,走路撞到牆壁,踏腳踏車也會撞車。可是這樣我越發心,我說這個是我業障重,我肯定我要念多一點,我肯定要念。第二年的六月,我就被選為居士林董事,那時候因為我念經嗓子相當好,修持部要我做修持部的副主任,佛經流通處也要我上去,因為那邊有很多經書,我每天看,兩邊要我,結果居士林選舉,我一個人身兼兩職,就是修持部副主任及佛經流通處的副主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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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最喜歡念經,也經常去結緣念佛,我很高興的參加。圖書館流通處有書就借回來看,我就很虔誠地做佛教徒。那時候我是吃六齋,可是在居士林參加董事這段時間是相當困難的,那時我每天下午到居士林。居士林一個星期才有三天活動,星期三是念《大悲咒》,星期六拜《八十八佛》,星期天上午十一點上供,一點講經,兩點《彌陀經》,四點《金剛經》然後就回家。我看我們地方這樣大,租要很多錢,為什麼活動這樣少?不是浪費嗎?為什麼不能每天念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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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c3 Z! l% p/ b開會的時候分成兩派,一派是修持部、放生部,還有佛經流通處坐在這一邊,另一邊是護法部、司理部,坐在另外一邊。每次開會針鋒相對,他們說講經就好,不必念佛,有一些說念佛就好,講什麼經?每天就是吵吵鬧鬧的在開會,那時候的林長是陳世啟居士,他坐在那邊直搖頭,一開會就相罵。在修持部念佛的時候,要繞佛,司理部就洗地,把肥皂粉放在地上亂洗,繞佛不能夠繞。當在講經的時候,修持部就把麥克風收起來,你就不能夠講。結果我想為什麼兩邊不能夠合作?為什麼不能夠?這個使我最頭痛,為什麼不能合作?我成天想這個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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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時候看到放生部,我看了很痛心。有一天我們來的時候,我們的司理,那時候是王金利先生,買了兩隻大烏龜放在樹底下,說這兩隻烏龜是人家抓的,我們跟它念經放生吧!那我們就念經放生。今天念了,過兩天又有三隻,多兩天又有五隻。我說為什麼這樣多?那時候我們這些烏龜放在哪里?放在聖淘沙,那時那邊有一個池,是居士林做的,放在那邊。那時候兩三天就有放龜,放在聖淘沙,那邊跟我很熟,打電話給我,你們買來的龜全部死掉。為什麼放生的龜會死?每次都聽他在說死。我這個人很好奇,我找他說,我們開開看,驗屍,死的原因在哪里,不可以再這樣。一開起來,原來海龜在抓的時候是打槍的,用一個射箭射到龜的殼進去,裏面是個箭頭,這箭頭進裏面,箭頭是鐵做的,然後就射進去龜跑不掉,繩子拉然後用網把它抓上來,結果箭頭是放在龜的身體裏面,鐵做的,這箭頭生銹烏龜就死了。我看了整個人傻掉,我就跑去漁業部問他們,你們抓龜的箭借我看一下,原來是一支像弓箭這樣,一射前面有線。回來我就反對,他們問為什麼?我講給他聽,我們要買龜,做生意的人有人買就拼命地去抓,就叫漁船有多少龜抓來我可以銷,送到居士林,起先一公斤賣我們四毛錢,後來生意好一公斤賣到塊二,他叫他們抓。可是這樣我們是做壞事,鼓勵人家去殺生,抓回來放下去不會活,全部死。這個事情在我做司理的時候,那個抓烏龜來賣給我,我說不買。他說「你呀,放生你不做,你要負責因果。」我負責,第一天我不買,回去。第二天說「要不要買?有三隻」,他說不要塊二,現在剩下八毛,不買。再多兩天再找我,「要不要?四毛」,我說一隻都不可以買。我在居士林董事會報告,我們不可以這樣,每個佛誕就去訂飛禽、訂海龜,每個佛誕一到的話,這些人就去抓了等賣錢。像抓小鳥,小鳥抓的時候,把整個鳥巢弄掉下來,蛋都打破了,人家有個家庭,拆破人家庭,這個不行的。0 `% [! K( f7 g; T. s, A7 K3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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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講這件事的時候,林國培也很有同感,他說以前新加坡有個萬興利銀行,老闆叫葉祖意,他以前是剪頭髮的,他做了銀行家,在檳城,每天早上就在極樂寺,有些馬來人賣鳥,他就拿二十塊錢,買了就放。結果那些小孩子,看到銀行家來買鳥,這麼好價錢,每個拼命地去抓。你一天放二十塊,他一天抓四十塊,你才放二十塊,另外二十塊錢的鳥在那邊怎麼辦?餓肚子死掉,無形中不是放生,而是鼓勵人家去捕捉。從那時候起,放生我們就要改,改的方法最好是勸人家戒殺吃長素,才是根本解決的辦法,不可以感情用事。; G/ w2 [: ^9 H) `9 ~% a9 L0 t. 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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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5 O, U( `- m4 `) c j, D0 R我做了兩屆的董事之後,第三屆來了,那時候陳世啟做到一半,因為兩邊要打架,氣到當場辭職,走了不做。廣洽法師留他,他也不做。廣洽法師來找我,他說「木源,怎麼辦?我們去請陳光別吧。」我們就去請陳光別來做林長,陳光別跟廣洽法師是五十年的朋友,本來那一屆陳光別是要去中華總商會做會長,廣洽法師跟他說「居士林很重要,你必須來居士林」。他說「我沒有副手,我不能做。」廣洽法師說「木源可以。」我說「師父,要我做司理擔子很重。」可是陳光別提議這兩個人,一位是何耀昆,就是Rivervi的老闆,集成集團的董事主席,一位是林蔭華(已故)。當時陳光別跟廣洽法師找林蔭華,林蔭華不來。廣洽法師問我「你有沒有辦法?」我說我跟你走,肯定可以。為什麼這麼有把握?因為林國培是林蔭華的父親,以前我給林國培洗大便的時候,連續三個星期洗三次,衣服都是林蔭華拿來的,林蔭華叫我「木源兄」,他父親說不可以這樣沒禮貌,他是我的朋友,你要叫他「木源叔」。他大我差不多二十多三十歲的樣子,我聽了難受。他說木源是跟我同輩,你要叫「木源叔,以後木源叫你做什麼你要做。」林蔭華說「好,我會的。」我說好,根據這個本錢我去跟林蔭華談。我去的時候他說「木源叔,坐坐坐。」我說「你記得你父親講什麼?」他說「是,你有事情找我要幫忙」我說「居士林需要你,你要出來。」他說「你講出來,我不出來不行。」就這樣決定了。何耀昆,找他,他說為了佛教,因為何耀昆的母親病重的時候,我們去念佛,往生我們去念佛,好,他出來,結果我們組織一批人出來。$ F; j- P' w1 P* 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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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J: B! |5 I7 ?9 X/ v( V* E那時候居士林有些反對者,在開林友大會前,就寫一封二十人簽名的信,不准林長開會,要把選舉取消。" h" w" e3 m9 ?! m+ 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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廣洽法師找我一同去陳光別家,陳光別說「糟糕了,這封信也寫給社團註冊官,明天怎麼辦?」我說會照開,看情形,不要緊。第二天早上十一點開會,總共有四百多位林友出席,因為居士林有六百多個會員,出席率是很高的。那二十位反對者坐在第一排,想看好戲。因為那時我是修持部的,我要上場,但我還沒有把握該怎麼做,上臺前我就跟陳光別說「今天我做司儀。」他說好,今天你做司儀。我上去靈機一動,對呀,根據我們的章程林友的權力最大,我就報告,「今天我們開林友大會是根據合法的手續,可是有二十位來提議今天不准開會,不准投票。今天出席的人有四百多位,如果大家認為開會應該繼續,投票應該繼續,請大家舉手贊成。」因為我是修持部,每天跟他們在一起,我一舉手每個人跟著舉手,我說請這二十位先生,你們站起來看一下,差不多是四百比二十,一致通過。會議開始,他們才退席。大會正常進行。陳光別說「你倒有一套」那年我剛好二十七歲。. z* L$ [. E0 o& G# 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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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E& R/ H. V# C _「要如何把居士林做好?」我跟每個人交流,怎樣把居士林做好,要他們提意見。有一位董事說,「佛教亂是吃的關係,整天吃吃吃,吃了就相罵,居士林不給他吃,絕對不會相罵!」我認為似是而非,我問他「我們的活動是從早上活動到晚上,你知道這些老人家吃什麼菜嗎?吃素。那中午要去哪里吃?居士林左右前後都沒有餐館,也沒有素食館,他們要怎麼辦?」我問他。「不管他們」我說不行,是我們做不好,不是吃有罪,我認為是這樣。3 K1 @6 r+ T$ c) O! y3 V1 ~2 z.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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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吃要吃好一點,他問為什麼?我說人家說吃素的人(以前新加坡只有兩間素食館,一間六和園,一間佛世界,每個吃素吃很簡單的,豆豉花生)老人家吃到每個臉青青。我說如果我們煮好一點給人家吃,人家會說素食吃得好,大家才都肯吃素,也都來拜佛。我說我有把握,那時候我就請了廚師,每天的菜,今天煮幾道菜要給我知道,幾盤乾幾盤濕的,什麼飯,煮多一點。我本身做行堂,每張桌子都注意到,菜不夠再添多一點,每個人都吃得很高興。就這樣把廚房改革了一下。以前在居士林裏面,董事吃飯那張桌子八道菜兩個湯,其他的是四道菜一個湯,菜式很差,一個是豆幹,一個是金瓜,一個是茄子,隨便炒個青菜。我說不行,要改善,做就要做一個好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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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佛修持要穿海青,莊嚴一點,那個時候的法器組個個都很驕傲,我就開始整頓。有一天林蔭華叫我去,和何耀昆、陳光別去他的辦事處,臉很嚴肅,我問他什麼事?他說昨天我叫我店裏面的職員莊學秀,也是我們居士林流通處的一位副主任,來居士林跟秘書謝先生去開青年部的圖書館,發現裏面有一些非法的書(那時候新加坡是反對政治的,那些是禁書。)他說這些書放在這邊,是誰作的?我說不知道。可是這些書如果告到政府去,他說居士林要被關掉,我們這些做生意的都有問題,這樣不行,不可以把政治搞到佛教來,我們必須修改章程。林蔭華、何耀昆他們也找社團註冊官,把這個情形講給他聽,社團註冊官提議,這個部門要停,不可開放,相當的危險。結果成立一個小組,修改章程,那時候居士林有青年部和婦女部,這兩個部要關掉,通過會議決定要關掉。那時候整個新加坡都說居士林青年部是李木源關的,婦女部也是我解散的,那是個誤會。根據社團註冊官跟我們解釋,你要青年部,還是要中年部?中年部重要,老年部重要,少年部重要,兒童部也重要啊!你變成要分很多個部,會很亂。你有婦女部,也要有男人部才公平,不如這些部門都不要,一律是林友更好。那時候我說你要關掉這兩部的圖書館是個問題,圖書館一定要做,不做不行,他們也同意,所以我們發起要做圖書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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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做居士林司理的這段時間,廣洽法師講一句話:「木源,你今天做司理,我跟你講,你每天要到居士林來上班。」我說「一定要這樣?那我的工作怎麼辦?」他說「身為司理,一個電燈的開關在哪里你要知道,我叫你開這支風扇,你不會開你做什麼司理?一支掃把在哪里你也要知道,你不可以糊里糊塗的」。廣洽法師相當威嚴,我聽他講這句話,我說好,我發願我一定把居士林搞好,我可以犧牲一切,我決定留在居士林。我把生意交代給家人,大多時間留在居士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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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八四年過後,人家開始寫信說我貪汙,從八四年一直罵到九一年,經常有人寫信說我貪汙,因為收到的信太多了,才為這件事開董事會,我提議既然很多人說我貪汙(這些信寫到新加坡每個議員、部長、貪汙調查局、警察局,警察局我去得太多次了)不如這樣,我們自己寫信給貪汙調查局,徹底調查,看我有沒有貪汙,我自動停職。結果就寫給貪汙調查局,有一天早上我去晨運回來,六點多鐘,兩個便衣警探來我家,「你是李木源?」我說是。「請你回去貪汙調查局協助我們調查。」我說「好,我這就走」,我就拿了國際護照跟他走。那一天一問,從早上六點多問到晚上八點,你父親從哪里來?母親從哪里來?做什麼生意?幾個兄弟姐妹?老大老二一直問問到你很煩,你小時候讀哪間學校?中學讀哪里?參加過哪些社團?在居士林你做什麼職務?管什麼?這個事情你知不知道?你不可以說不知道,全部要講。講完問我為什麼你沒有貪汙?為什麼肯這麼辛苦在居士林工作?誰不愛錢?誰這樣笨?我說「有啊,有一個比我更笨,更不愛錢」他問誰?我說「我們的總理,李光耀先生」「你講什麼?」我說「他是一個英國皇家律師,如果做大律師一個月至少賺十萬,目前做總理賺不到兩萬,還給人罵。他也是不愛錢嘛,可是他有他的政治目的,我有我們的宗教目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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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調去十三次,陳光別被調去兩次,林蔭華兩次,高德祥兩次,樓下家寶被調去一次,徹底調查,調查到最後一天才說:「李先生,我現在才知道你沒有貪汙,這些都是一些人的誣告」。我知道有六個人,他叫我控告他們,我說不要,我已經受戒了。他問你受的是什麼戒?我說菩薩戒。菩薩戒不可以,以怨報怨,以打報打,我不可以這樣做。「你不要怕,告他!」我說不可以。從那時候起才沒有人寫信說我貪汙。所以從這裏面我才知道「真金不怕紅爐火」,自己要站得穩。8 F8 }& W" e3 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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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居士林做事情,一向手不碰錢。師父每次講經,人家供養他的紅包,他叫法師交給我,法師說「李會長,師父說這些紅包交給你」。我把手一比,給隔壁映芳;我說「請你拿過去,不要交在我手上」。如果我自己拆開紅包,恐怕問題就來了,我說你交給他自己跟他算,因為我一向手不碰錢。供養的錢,任何人轉交我都不拿的,直接由辦公室開收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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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那時候起居士林我訂下一些條例,除了添油櫃以外,福田箱,所有的錢一定要開發票,不開發票不可以。發票上的數目,每次你們出來我都很注意,每天我都在下面看,你們拿的號碼跟留底的號碼對不對,我會抓。因為我曾經抓過新加坡一個大的團體裏面,有一個在那邊做了三十多年,可是這個人我知道他上班賺不了多少錢;坐汽車,戴鑽石戒指大項鏈,錢從哪里來?我很懷疑。7 i: n1 p: S M- Y4 H- R! m'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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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又有很多人繳錢,給他開收據,因為這些老菩薩每個跟我很好,他們走過,我上前說「你發心,你出錢,我看一下」,一百五十塊,我說你住哪里?電話幾號?寫一下,這張給我好嗎?好。我收。等一下我要這個人把整本的收據拿來對照,我看那些上聯寫一百五十塊的,底聯變成十塊錢。因為我已經注意他很久了,他沒有把覆寫紙放在裏面。那時候我去那邊做管理員,是廣洽法師、宏船法師、曇傳法師他們邀我去,我跟他們講我去我要有絕對的權力處理事情,結果那天虧了一千多塊,我叫他拿出來,他說我一時忘記,我說你忘記,號碼一樣數目不同,你個人的褲袋裏面多了一千多塊,哪里可以忘記?要怎樣處理?他說可以放我一馬嗎?我說可以,寫張紙從今以後離開,不准管錢,離開此地,我不客氣叫他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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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工作期間,一些個案我也跟大家交流一下,將來你們如果碰到的時候,也比較懂得處理。居士林每天都有信,有一天收到一封信,具名須菩提,佛的大弟子寫來的;他說居士林是個佛教團體,我是佛陀的弟子須菩提,我現在要去印度朝聖,希望居士林給我五千塊。我一看這個好像是勒索信,我收了也不管他。過了一個星期,有一個人來了,穿著小乘的衣服,身上紋身,來到這裏拍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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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這些居士看輕我們出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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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父慈悲,什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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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寫一封信收到嗎?」我說收到。+ O$ ]' l) h5 d3 D5 Z* S! [ 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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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信?」1 c0 j9 f% l. O# T% 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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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h: d& S( p: y9 k* S' C
: E; g, B7 Q6 R1 a( p* i「我是須菩提」。) V" D( k. Z+ R) j c/ }5 o, 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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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 O# u/ w. ^' ^「什麼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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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去朝聖,你們居士應該供養我,為什麼沒有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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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收到信,我還沒有看到我老闆,等我老闆來,我給老闆看,看老闆怎樣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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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v5 z+ ^6 G) c+ f9 J$ L* D「你老闆是哪一位?」4 z* b0 a3 @, L- 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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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l% u5 \# p' X9 D( P+ ~! Q「我老闆是釋迦牟尼佛」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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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須菩提,我要請問他你的弟子中有沒有這樣的!」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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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兄,你不是出家人,你這個紋身,講話裏面還夾著煙味」我說「你是你,我是我,你不要到這邊來」。9 M6 E. D( z2 z2 C* N!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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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C9 U: O6 n' ~' q( r* Y所以很多同修問我,碰到這些破戒的出家人怎麼辦?兩種,一種他在他的地方活動,我們不去管他,那邊我們稱為羅漢寮,你去活動你的我不管;如果一些魚目混珠來到我們這邊,我們必須叫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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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裏我們新做了四個房間,經常有人打電話來,出家人要掛單,到居士林鬧事。「我是一個出家人到居士林掛單」,我說可以,可是必須要有條件。「什麼條件?」每天早上六點到晚上六點進念佛堂念佛,他問不要可以嗎?我說「可以,那你來做什麼?」他說「我就是掛單,讓我在一樓給我一個位子寫寫捐款」,我說沒這回事,絕對沒有!我們在家居士碰到出家人,兩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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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R9 i- G$ T. f. ^以前我去臺灣時,館長的兒子曾經問過我一句話,他說「李居士,你在佛教界二三十年,我請問你,我是個大學生,而一個小學沒有畢業,頭剃下來,穿上出家衣,他就能管我,我社會經驗,我的學歷比他高,為什麼我要受他管?」問我這句話,「我會服嗎?」那時候我笑笑,跟他講,我說假設有一天你駕車,經過交界處,警方有個交警在指揮交通,他叫你停你要不要停?他說為什麼?我說他是小學畢業而已,而你是個教授,你駕車,叫你停你停不停?你敢撞過去嗎?你撞過去他還可以抓你,你犯法,因為他是警察。出家人穿了袈裟,我們聽他的,古時候,佛陀在世的時候,人家問佛陀,碰到惡性比丘如何處置?佛陀說「默擯置之」,默,不講話,擯是掃掉、遠離。可是我們看到一個警察穿警衣,他怎樣做他是代表警方。一個公安,或者一個警察,你不可以因他喝醉酒,而打他抓他,這樣你有罪。你只能不管他,自己閃開,他自會受軍事法庭,或者警察的紀律部門處理,不是我們的事。出家人方面,披了袈裟,我們恭敬,一句阿彌陀佛,恭敬。如果在別處我們盡可能避開,除非到了這個道場,來這邊搗亂,為了道場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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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經有一位法師來這邊講經,他跟我說,「李居士,居士林五樓講堂相當好,我想在這邊講經。」我問講什麼經?講佛陀的經,我說好。那一天來這邊就大罵淨土宗,阿彌陀佛是太陽神,什麼就罵了。第二天再找我,李居士,昨天我講經你有聽嗎?我說沒有,可是我聽到卡帶。他說我明天還要來講,我說不可以。我說你明明知道居士林是淨土宗,還來這邊誹謗,這樣不對。* C! G- m% P* \7 c$ ^: 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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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培法師講過一句話:「一處一家風,入鄉隨俗,入港隨灣。」你去到正蓮宗地方,你不可以批評他們,佛教裏面不准批評諷刺和攻擊其他宗,你這樣做我們不能接受。這個人在去年還俗了,最近有人碰到他,在聖淘沙看廁所,那個出家人,結果去看廁所,這是非常悲哀的。 d5 U8 ^8 G. f2 P" [0 V: ?! |# 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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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 @; @5 X- ~0 N$ B. k0 ?在這段時間我看到很多真正有因有果的事情,有些人以為在佛教裏面,我受的有戒,我有修行,我不受因果報應,絕對不是。以前這邊有一個是在光明山受菩薩戒,人叫德媛姑,早上《楞嚴咒》、十小咒修得很好,可是這個人心腸不好,每次欺負人、罵人,趕人家走,結果有一天宏船法師送了兩袋的禮物來居士林,他偷了就往樓上跑,跑到一半跌倒,腳受傷。原來他的血糖很高,結果只能把腳鋸掉,住來居士林。有一天下午三四點我來,他作狗從房間爬出來,「木源居士救命啊!救命啊!」我說什麼事?「裏面有牛頭馬面!」有這回事嗎?我就跑去房間裏面,在哪里?他說在床上,蚊帳一開,沒有啊,在床底,我看一下沒有啊,他說「有啊,他要抓我去解剖」每天的喊,日喊夜喊,他女兒來,我說你母親你要給她做個懺悔,他罪孽很重,他這樣,結果喊到每個怕,送去廣惠肇醫院,喊了一個禮拜,完了,走了。我去看他整個臉嚇到臉青青,手指全部收縮,一緊張手指收縮,眼張大口開起來,他是受菩薩戒,有修行,作的是這個地獄的業,往生地獄。" o% H, B0 V) m)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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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個在廚房幫忙的,很多人認識她,老一輩的叫她媽姑,每次幫忙完要回去的時候,香菇也拿,水果也拿,全部拿,全部打包拿回去。我們講媽姑,不好這樣。「不要緊,能偷,就儘量的偷」。到老一段時期,他的孫子來找我,他說我的婆婆病得很重,你們去跟他助念好不好?念《地藏經》。以前人家病了去念經我很喜歡,好,走,十多個人去。一看她躺在床上,廳的旁邊,她的兒子放一張桌子,說在這邊敲念給她聽。我剛坐下去她就一直摸屁股,我看摸什麼?摸了一些大便出來,然後就擦,擦整個臉,我嚇了一跳,我說媽姑啊,大便!「這是虎標萬金油,多麼香,你聞聞看」,我退後,「這是萬金油」,拼命的擦,擦完牆壁就擦臉;那天我就怕,非常怕,她地獄相現前,人家說拿大便糊臉,真的讓我看到了。我念佛的時候一邊念一邊怕,大便丟一塊過來怎麼辦?那天我一直念念念,連續跟他念一個禮拜,過後她糊里糊塗整個身體弄到肮肮髒髒,幾天過後往生,這個是用大便敷臉的。# V1 A2 E% v5 ^/ x5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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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 Y) J9 W, ~. N有一個在武吉知馬,他們叫我去看,我在板廠,他的手指剩下兩個,三個,問他為什麼?他整天咬手指,出力的吸、咬,他知道自己在咬手指,他叫家人把他的手綁住,綁了也不可以,他低下頭去咬,我問他為什麼要這樣做?「我知道這個是報應,我不應該這樣吮手指,我出力的吸,吸到血沒有手就乾了,斷,一支一支的斷」。可是他好像是吃白粉一樣的引誘力,「我不吃我很辛苦,我罪很重,我做很多壞事」,眼淚一直掉,這是第二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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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7 x: B$ B6 H1 |- k( q以前這邊有兩個廣東人,胖胖的,吃飯拿個籃子,裏面有幾個盤,吃飯時人家菜一拿出來就倒在他盤子裏面,拿回去。每天在這邊搗蛋,還每天跟你唱山歌罵大罵小,我們受八關齋,他在裏面搗蛋,不給人進來。有一個叫八姑,拿了香就跪在那邊,「哎呀!諸天神呀,居士林這些董事,這些人,每個給他中癌症死,一直插香一直罵。」看了心很糟糕,他每天的咒。看見廣洽法師,「你這個麻子和尚!」這樣罵,看到陳光別,「你這個大肥佬!」也罵,那怎麼辦?我們寫信警告他,照罵。罵不到兩個月就沒來了。再多一個月,兩個人扶他來居士林,看到我說「李居士,我跟你懺悔」。我說什麼事?「我咒你們中癌症,現在我自己得癌症。」中什麼癌症?「中白血球和子宮癌」。我說「八姑,你在佛前求懺悔,我是沒有辦法的」,她就一邊點香一邊哭,走了。他那個同伴,駝背的,拿著一支拐杖,每次來吃飯,吃完之後他不高興就用拐杖把碗碟打破,整天在那邊搗蛋,人很老,你又不可生他氣,又不可以抓他,不可以講他,那怎麼辦呢?有一天我們去分度歲金,在兀蘭老人院看到他,哭說「李居士你要救我!」我說什麼事情?他說「我沒有屋子住,住在政府組屋樓下,給抓乞丐隊抓來這邊住,我要出去。」我說出去你要住哪里?沒有地方給你住,他就哭了。一個星期之後,有人通知說他往生叫我們結緣,怎樣往生呢?跑出牛車水珍珠坊天橋,跳下來讓汽車撞死。搗亂道場,就是這樣的下場,這些事情你們可以去問那些老菩薩,他們親眼所見。/ l5 Q7 v$ ?: R0 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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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S: Q/ Y3 I- @ z+ e3 X% I! s我們人生很快就會走完,我們種的是什麼因,就得什麼樣的果報。所以我們做任何事情前必須想清楚,在做事情時不可以說不知道。我吸毒,我肯定染上毒癮,最後走上死亡之路。我去販毒,上絞刑,做壞事我肯定有報應。我去偷去騙,我肯定會貧窮。偷騙來的錢,他不做工,整天花天酒地,錢花完了結果欠到滿身債,貧窮。在道場裏面一舉一動都有因果,這肯定有。所以從這出發點,我們要想清楚是為什麼而做?是為我自己還是為大家?師父每次講這句話,為我就是魔,為眾生你就是佛。! J* Z- }2 t* A( S" \! J1 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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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士林做念佛堂誰來念佛?大眾來念佛。做講經堂誰得益?大家得益。要使佛法能夠推行,在我們做圖書館的時候,我們講要做個最好的圖書館,我要去哪里找這些資料?當時整個新加坡還沒有佛教圖書館,看書都很困難,所以在一九八二年十一月,我跟印順法師,就是厚宗法師的師父去臺灣,那時候印順法師嗣子明聖法師帶我們跑臺灣二十一天,那是我第一次到華藏圖書館,我還記得那外面有「華藏圖書視聽中心」,我上去第一次看到淨空老法師,我看到很高興,看那些書排得很整齊。那時候華藏的房間還沒有現在大,我就到櫃檯那邊,我記得,師父從房裏走出來,有一個比丘尼在那邊看書。我跟師父表明來意,他送我一本李世傑的《圖書分類法》,還有把華藏一些借書標簽給我,並送我一套卡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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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s* W- a4 r7 w Z1 O: M當我第一次看到師父,我看到這個人很聰明,我看他的眼睛,這個人很聰明,跟其他法師不同,他講話很有組織力,他還送我一張相片,我接受了拿回來。我跟弘法部說,我們請這位法師來講經,他們說我們新加坡出家人那麼多,慢一點,我就不再講。那個資料拿回來,我去跟新加坡國家圖書館分析,要如何把我們居士林圖書館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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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 G# P' }5 s; q所以居士林目前圖書館的編類法,是根據華藏圖書館用十進位,包括多類分類法做出來的。在八五年,還是八六年,師父第一次來新加坡是藍德梅來找我,跟我講淨空法師要到新加坡來,我說很好,那時候我還在弘法團,在舊團,當時的弘法部主任是楊春天,副團長是洪光佑,藍德梅一講我說這個提議很好,我主辦。那時候楊春天說「我是弘法部主任,這個事情由我包辦」。我說好。結果師父來了,那時住在萬佛林,我還記得在萬佛林曾經寫布條歡迎。 W8 t/ K: s- U/ h8 l! J6 ^, 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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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3 t3 X/ ^+ R+ g師父第一次在新加坡講經,是在弘法團講,也在翠苑講過,在太平洋也講過,講了幾個小地方,那時弘法團聽經的人很少,只有二三十位。我問師父記得我嗎?我說請您下次來新團講經(那時候正在建新團),師父說我要來講《無量壽經》。( s6 P. J* B. Y7 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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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n, E7 \( M: ]9 b; X- H6 t) W; o新加坡在此之前從來沒有聽過這部經,我心裏也怕,因為師父要講經,我必須問問看。我問廣洽法師,因為廣洽法師跟過弘一法師,是個老修行,每天早上三點半起來就是念《法華經》,兩天一部,《楞嚴咒》《十小咒》,修行非常好的一個人。我問他「有位淨空法師要來講《無量壽經》」。他問「你講什麼?」我說《無量壽經》,「現在有人講《無量壽經》?啊!了不起!我要跟他頂禮三拜」。我問他這部經到底好不好?「這部是大《阿彌陀經》,應該聽,應該講」。我說這樣就好,我就放心了。我也跟宏船法師交流,「有人講經是很好啊,應該歡迎他」。/ c2 D) c; B; _, s. f- Y0 z! 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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廣洽法師一向做事說一不二,他每次講「可以終身下地獄,不可佛法做人情」,也經常跟我們講「我是沒有資格、沒有學問、也沒有錢,可是我有人格;有學問,衣冠禽獸有什麼用?你有錢,為富不仁沒有用。我是有人格的人。我不是高僧,我是孤僧,孤寡,沒有徒弟,什麼都沒有,孤僧,不是高僧,孤寡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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廣洽法師很了不起,過去是我們居士林領導師,從第五屆做起,九十五歲才往生。他是胎裏素,他跟我講他母親懷他時吃葷就肚子痛,他出世以後他母親如果吃葷,他吃母親的奶就吐。他又說飯碗如果放過肉,洗過,他從旁邊走過還是會知道。我那時年輕不相信,這個老和尚騙人,我不相信。十多年後我去買茶葉,在茶商那邊,他把鐵觀音用專門茶壺泡,這個是玉林貴,用另一個茶壺泡,這個是什麼茶壺泡的又是什麼茶葉。我說「老闆,為什麼排這麼多茶壺?一個茶壺不可以嗎?」「你外行,茶壺泥土的密度沒有這樣深,你煮茶的時候,它的味道會進茶壺裏面,別的茶葉泡下去,會把味道弄少了不好喝」。我說原來廣洽法師對。我回家,因為家裏煮葷的,用砂鍋煮肉,我就拿一個敲破來看,原來裏面全部是黑的。那個黑醬油味道跑進裏面,我才知道老和尚講話沒有騙人,煮的東西,泥土的密度不夠會進去的。6 h5 g$ {2 Y: p5 }. A- U7 n5 H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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廣洽法師一向對淨土非常支援,他跟我講居士林是淨土宗的道場,以前居士林念經他當維那。當時廬山東林寺正在興建(現在去廬山東林寺,你會看到廣洽法師出新加坡錢二十多萬,他把所有值錢的東西賣掉。)有一天叫我去,他說「木源,你來載我」。載到大坡金店,他抖手拿個金牌,我問師父做什麼?「我要賣金牌」,我說你沒有錢用嗎?他說「我們的祖庭正在興建,我所賣的錢全部要寄去祖庭」。老人家是這樣為淨土,他整天就是一句佛號不離心,在九十二歲那一年跌倒,跌倒他還是繼續做事,結果醫生看了說腦裏面有積血,把積血拿出來就好了;有沒有危險?醫生說沒有危險。一開完刀人就昏迷,因為老人家的腦會收縮,他一收縮裏面有水,你把這積血抽掉的話,水也給抽掉,腦急速膨脹,腦筋斷。當天早上動手術,下午又動一次,開始不大懂人事。" e' h. j+ Z9 @3 l3 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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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1 z0 x5 ]( G" D中國大使館,那時候趙樸老很緊張,中國派三位醫師來跟他醫病,醫得好一點了,但是什麼人都不認識,看到陳光別就「他,他」,看到我就「你,你」,整天「你知我知,阿彌陀佛」,整天只有這句話。上樓看到佛,阿彌陀佛,阿彌陀佛,下樓他睡的地方有尊佛像,阿彌陀佛,阿彌陀佛,什麼都阿彌陀佛,一句話。老人家九十五歲那年正月十五,等大家都回家了,往生。什麼都不知道,還是一句阿彌陀佛。修得非常專一,不夾雜,一句佛號。' X! g, A: |$ j: z( e+ 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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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b9 S5 E1 C# `6 {* q/ u兩師兄弟,他師弟是廣淨法師,我看閩南來的很多人認識他,廣淨法師經常跑中國,廣淨法師六十多歲心臟病死掉,要抱入棺材時又活起來。問他怎樣活呢?他說「我去的那個地方很大,圍了牆,跑來跑去跑不出,後來有一棵樹,我站在樹底下,看到念珠我就念阿彌陀佛,我就活回來」。從那時候起他每天晚上十二點起床,在龍山寺後面的功德堂念經,念到天亮。我問他念那部經,「我什麼經都念,《金剛經》《地藏經》《普賢行願品》《法華經》什麼經都念」。一直念,到最後兩年病了,什麼都不會念。你叫他念佛號,不會念。結果他在中央醫院往生,到天亮三點護士發現他往生,打電話去龍山寺沒人聽,將他推入雪櫃。那時候我在中國,我非常感慨,這證實師父一句話,念經不要夾雜。如果什麼經都念,親近廣淨法師的人都知道,他從晚上十二點念到天亮,什麼經都念,結果到最後一句佛號都不能夠念,走了。& M8 S- m" a5 X. R- h2 x. 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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廣洽法師專持佛號,由這兩個師兄弟的往生和他們的修行,我們可以證實師父講的話是對的。師父我請他到新加坡講經,我不是慕名,因為我經常到中國,要把師父的卡帶帶去中國,師父在弘法團講經,新團講經,那時候我做團長,弘法團的建立是由於巨集船法師,巨集船法師是弘法團的領導師,以前的團長是周炳成,當時我是佛教總會的副秘書,我也是佛教施診所和文殊中學的董事,周炳成也是裏面的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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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F! T4 Q& v2 l0 D% f# k有一天周炳成哭著跟我說,他要離開佛教界,要辭職,宏船法師和常凱法師勸他,因為當時他跟總務合不來,總務要打他,他才要離開,勸他勸不了,結果宏船法師叫我去勸他,沒有辦法,我只好去勸他。勸了之後他講一句話,「你要我留下來可以,要李木源來弘法團做總務」。我說我不要,這事情做不得,宏船法師聽到說,「你去。」我說老師父,因為他跟我很親切,我說「老和尚,現在這種情形你介紹我去,我如果被人打死怎麼辦?」「你不要緊,你鎮殺,可以,我作主,你可以去。」常凱法師也叫我去協助他。我做弘法團舊團,你們要做總務可以,第一組織一個建築委員會,立刻找地方建,那時弘法團只有十四萬一,我要去的時候那批人搗蛋,你李木源什麼資格來?我說只要是弘法團的團員,有人選我就可以做,他說你不要忘記我可以搗你蛋,我說你也不要忘記我做理事,我可以在理事會開除你的會籍,永遠不可以進來,那試試看好不好?他看不行,這樣我就開始做。「在弘法團做建築的時候,我絕對不會離開弘法團。有欠人的錢,我不會離開。弘法團建好我肯定離開,我不會留在那邊」。十四萬一,買那塊地皮八十九萬多,兩個星期要交錢,沒錢!那時我在中國,周炳成每天打電話去中國催我回來,要我去談判。我們是被迫撥錢買這塊地,我們不是特地要買地,撥錢買地你要給我們延長時間付款,我跟他要求三年,不答應,一年,結果我說好,建。那個地方,因為金文泰、裕廊這邊很多年輕人,建,很多人反對。弘法團才十四萬一,連買地連建築要三百萬,哪里拿錢?那時候一個副團長叫洪光業,我看你們也是認識,他說你們不可以給這胖子騙,這個錢是拿去給政府作添油,完了。周炳成去找寬濟堂,說我們買地不夠錢,給我們十萬,寬濟堂說你買地都不夠錢,我給你十萬,你交了沒有錢怎麼辦?周炳成說糟糕了,木源,完了。我說不會,我說自己要有信心,以我信佛的經驗,求韋馱菩薩。我答應做,後面一定有很多錢來的,你們放心建。結果那塊地皮我們十個月就還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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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H0 S8 ?" A. D那時候整個新加坡捐錢是拿一個簿子,你出多少我出多少,寫在上面。我作個轉變,不可以這樣。供養佛像,一尊佛像我是算五百塊,做佛像成本大概是五十塊,一尊佛像五百五,我就用卡,跟我們分期付款一樣,給大家分期付款,一期還五十塊,十一期就還完了,你們名字可以放在上面。很多人就開始供養,有些沒有錢,我說沒有錢不要緊,兩個人供養一尊,一個人一個月二十五塊。. Q# M- o- R; 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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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X) B. p0 {! l8 `我這東西一出,糟糕,有很多出家人找我抗議,李木源這傢伙,你出這一招我們的錢箱空了,全部錢給你收去了。3 S' ~/ X) z3 A& e# B1 Z. 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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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挖地基的時候,周炳成往生了,他說你要讓我放心,就進了醫院,第二天走的。我想糟糕,這個擔子我要挑了,結果我只好全部承擔。; L6 f" A! ]2 R8 T% F: 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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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時候師父第一次來講《無量壽經》,就在弘法團,弘法團以前講經,師父是站在下面講,沒有講臺。我跟裏面溝通,這部經廣洽法師說很好(那時候新加坡已有錄影機),我們去買一個錄影機把他錄起來,他們又吝嗇。那我想要買個錄影機去哪里買?剛好我介紹那個賣琉璃瓦的,弘法團跟他買很多琉璃瓦,他送了一架錄影機來我家,還有一個照相機,我說我不接受賄賂,拿回去!他放了就走,那怎麼辦?我就全都拿來弘法團,我說我們缺少一個錄影機,放在弘法團錄影。寫一封信跟這個人說謝謝,就說從李木源居士轉來你贈送的錄影機、照相機收到了。! P. N( r4 E; w) r+ 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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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 c2 Z. X9 R5 k* i; n師父講經我們就開始錄影,我們公開歡迎人來聽《無量壽經》,也可以訂卡帶。有很多人訂,總共訂一百五十四套,在那時候,這個數目是相當大的。第一次師父來講,聽眾整百人,後來人越來越多,多到四百多人,我記得那時候謝秀英居士剛去那邊,第一次去我記得她穿白衣白褲,說他的父親往生,哭哭啼啼,「我要找師父」,跟師父結了這個緣。! z4 r, I- r8 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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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9 t& D4 I. D8 K; F那時候開講,每天聽經的人越來越多,當時師父跟周居士一起來,有一位叫悟圓法師,是從印度來的,悟圓法師跟我講,講經你們不能在下面講,師父應該坐在台上面講。我們兩個正在下面討論,師父在上面就跑下來說,「你不要多事」,師父說「不要給人麻煩。」可是我認為他是對呀,我即刻叫家私店立刻趕工做個講臺,開始講經。那時候師父講這部經,卡帶分出去,整個新加坡轟動起來,哇!這個《無量壽經》很好,什麼時候再來講?什麼時候?整天都問,法緣殊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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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2 A; d, Z) J* O* o5 |9 q- O& s# |我請師父來居士林講一次經,第一次請他來的時候,師父跟我說居士林很吵,不是講經的地方。我聽了心裏很難受。我們這個地方很吵,到底是不是真的吵?我坐樓下,那時候風扇吹呀吹,老人家普通話聽不懂,你講我講,真的很吵,好像巴剎(菜市場)一樣。可是環境是這樣,我們不要給環境轉,我們要轉環境,我一定要把這個地方做好。我就跟師父講將來我們要做個錄音室,以後師父您講經時可以拍起來,大概要用二十萬,師父說十萬就夠了,一個小地方就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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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 Y4 z: h$ v9 m6 j. S; R; K, d我想我要說明,那時候在弘法團師父提議組織淨宗學會,我是團長,我說好,即刻組織。我記得師父還起一個碑記,還打了地基,做了一個圓碑文,我去設計叫人打,還種了一棵菩提樹。可是師父回去,我到期了,我要辭職。1 R% B3 A7 T! @* 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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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4 A# }; w! Z2 n我記得那時候我的身材你們看了一定認不得我,我九十九公斤,我的肚皮四十八寸,我買不到褲帶,要訂做。我買不到T恤,女店員說先生你要買嗎?我說是,他說你買兩件,我問為什麼?他說買兩件可以一邊穿一件,他說沒有這個尺碼,那簡直是侮辱嘛。因為那時候我是吃葷,因為我整天喜歡吃,吃得好胖。師父那時候看到我這樣,我又病,那時候我有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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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 E3 x" [% ^我在八十二年跑完了中元會,為文殊中學我整晚是跑的,跑中元會,我吐血,八十二年七月中我吐血,常凱法師知道叫我停職,家裏人叫我停職,我說不可以,做事情不能停職的,我答應他跑一個月中元會,我就跑足一個月。文殊中學在蓋的時候,是用中元會義標,一九七九年開始,那一年整個新加坡聯絡所是我在標中元會,文殊中學要跑中元會非常困難,可是我不妥協,我剛好買一輛新車,就是在六月三十出車,初一開始跑,我晚上跑到半夜兩點,早上六點又再跑。有中元會我就一定要想辦法進去,因為我神通廣大,我交遊很多,我通過那些出租椅子桌子的,哪里有中元會通知我,我跑去那個申請執照的部門,誰來申請,坐在那邊我就抄,居士林我在大殿宣佈,你們鄰居有中元會通知我,我去。我就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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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跑到有一組是最危險的,在女皇鎮菜市場,那天去招中元會,有一個胖胖的男人,我跟他說我是佛教總會代表,我們做文殊中學,要在這邊募捐。「走開!」非常凶,拿著殺豬刀,胖胖的。那我說我們真的是為了學校,「你跟我叫李木源來!」糟糕,我跟他又沒有冤仇,講話這麼凶,又拿著豬刀一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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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在想你跟我什麼冤仇,為什麼要我來呢?我說我就是李木源,「你是李先生?坐坐坐,要不要喝咖啡?」為什麼變得這樣快?我問為什麼,他說「我母親是你們的會員,我母親說誰來都拒絕,只有你來可以接受」。那時候我開始跑,七十九年跑了一百一十八萬,中元會。那時中華醫院每年跑五十萬,我們跑一百一十八萬,這記錄非常高。八十二年再叫我跑,那時候我已經有些病,叫我跑,到十五那天我吐血,我家人早上起來看到都是血,什麼事?我說我吐的。結果通知巨集船法師,巨集船法師、常凱法師他們叫我不可以跑,停。我說正在做的時候半途不做怎麼行呢?跑足一個月,我做總務,不可以停,一停下去整個亂,每天有六十多組,一組四個人,兩百多個人,我要指揮,我要去招,每天都是我招的,我停起來錢就沒有了,一定要做。結果我不管它,我就看到一個經句,「把肉身付與天龍」,所以我不管它,不怕。我念佛,那時候因為淨空法師我就開始念佛了,我念佛,不怕。跑到八月,我去給醫生看,他說你是肺癆,照了透射,打針,六十支,一個禮拜五支,一次三cc,每天打下去,打肺癆的針會抖的,吃那個藥我小便是紅的,打到屁股腫起來,他叫我去泡水去游泳,打完以後再照,他說「對不起,李先生,你不是肺癆,情形很不妙,我寫一封信介紹你去陳篤生醫院看一位醫生,這個醫生後來看宏船法師,是個肺科權威,一個星期看兩天,星期三、星期五,早上八點看到十二點,我進醫院他問我怕嗎?不怕。他說你的症不好,去掃瞄,裏面一粒瘤,兩毛錢大,他說你一吐血就要動手術。我說好,他說吃藥嗎?我說不要,他說你吐血,你這個是癌症。後來他坦白跟我講是癌症,沒問題,我不管它。師父來講經我更加放下,我念佛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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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陳篤生醫院出出進進八年,最後我那個瘤照不到了,剩下一個痕跡,肺裏面一粒瘤,只剩痕跡。我本身心藏有兩條管一條九十五巴仙通,一條九十巴仙,我去中央醫院放管進去驗,是新加坡議員部長李慕貞醫生跟我看的,他叫我去跑步,放一個東西有幾條電線,全部放在那邊,叫我跑,跑步以後說:你運動時你的血走不到心藏,你要搭橋,就是割我的腳筋來接。訂好日期,五月二十二號早上進來,五月二十三號動手術。) e5 N5 e& K6 t; ]" J: Z8 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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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二十二號那天早晨起來,廣洽法師打電話給我,我要去光明山開會,你必須跟我去,今天很重要,你不准走。我聽了這可能是菩薩叫我不要去,我點香,菩薩,我看我手術不要去了,我就去光明山開會,我取消預約,不要去,我不管它,就是佛號,不管。; h$ x! h' A6 b9 {' g+ l2 }" j9 w0 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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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x* F; s! H9 ^9 ^) A# W' n% o結果現在我再去醫院照,我三條心臟血管完全沒有阻塞,好了。我每天游泳可以遊五千米,五千米游泳池就是一百次,自由式。我每天一千五百米沒問題,年輕人或者比我快。所以這裏面我腸也動過手術,生瘤;心臟、高血壓、甜尿、肺,我曾經拿X光片給第三屆同學看,肺裏面有個瘤,心臟的報告,全部給他們看。6 V v7 Q \ @3 q# r1 c! ?' x+ 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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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記得我在一九九三年去九華山,那時寬容法師可能也在,九華山有一個同學,叫你寫你的名字、多少歲,坐在那邊就知道你什麼時候動手術、什麼病,我們一團人他都講得很準,就叫我寫名字看,他坐在那邊,他說「對不起,李居士,你要癱瘓了,你快點回去」。我聽了就笑,每個人都很緊張,你要癱瘓你還笑。「不要管它,沒這回事」。他說你快點回去。到了今年已經五年了,我不癱瘓我身體還比別人好。前幾天有幾個中醫在把脈,」你的脈很好,以前很懸現在不會「。所以有時候我不管什麼,相信佛菩薩。這一個月來,你們每次聽到,我在聽師父講經的時候咳嗽,今天有沒有聽到我咳嗽?沒有。我也不知道,每次進來就咳嗽,跟師父講話也咳嗽。AhBen跟我講,「會長,禮拜天你千萬不要咳嗽,你咳嗽時把麥克風按住,頭歪一邊這樣」。他說你咳得很厲害。悟勇法師說你是傷風咳,要小心,咳得很厲害。可今天呢?要來前咳,現在呢?完全沒有聲音。這個是誰?佛菩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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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生病我有一個決心,不吃藥,我是減吃飯。這幾天悟勇法師說你吃得這樣少,我說是,因為身體這個臭皮囊跟我作對,好好的身體整天跟我咳嗽,本來我中午吃一碗乾飯一碗稀飯,這幾天我中午只吃一碗稀飯,不給它吃,我說它不聽話,我要懲罰它,不給它吃。回去吃少,看它怎麼來?我說我處罰它,少吃。我是用這個方法治療我的身體,我相信這個方法好過我吃藥。# c: I5 k0 Q) _9 Q2 ~' 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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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相信佛菩薩,我不是搞迷信,我認為我們心清淨,什麼病都不該有。如果執著你本身高血壓,你尿血糖很高,你的心臟有問題,我老早已經移民到西方極樂世界了,肯定是要報到的,那時候我如果不聽師父的話我就完了。我記得在弘法團,那時候兩百多磅,在生病,師父拿了一包茶叫清腸茶,他說「李居士,這個對你有用。」這個茶我看了一下,清腸,意思說腸裏面有很多油,很多膽固醇要洗掉,我想這罐茶我放在家裏不喝,我一定要跟這個病魔鬥爭。我在八八年佛教總會傳戒時,那時傳戒沒人報名,廣洽法師是得戒和尚,打電話給我,「木源,你要支援,居士林發動去受戒。」我說我叫人家去受戒,我也要受戒的,他說你應該去受戒。我說我應該受什麼戒?他說你要受菩薩戒,你是個領導。我說菩薩戒豈不是要吃素?我不吃素的,我說我最討厭吃素,我說好好的去吃草,你叫我去吃草?不要。我說我最多吃十齋,我現在吃十齋,我不可以改,我要吃肉。廣洽法師說好,那些小乘和尚都吃葷,你去受戒,吃十齋我答應你。我就跟妙燈法師講,妙燈法師臉黑黑。那我去戒堂時,每天妙華法師、悟峰法師,他們是一個三師父,一個四師父,拿了引磬,引導大家到齋堂去用餐,他們跟我很熟,我說晚上我跑去吃葷,他們說不可以。悟峰法師說「做什麼菩薩?還要吃肉!」我說廣洽法師答應我的,我在戒堂是特別優待。在齋堂廣安法師做行堂,每次找豆腐好料就倒給我,我吃得很自在。記得我們戒堂出來,我沒有回家,一出來先打個電話,煮好料,我要回來吃的。回到家去什麼味道這樣臭,我以為家裏死了老鼠,看看又沒有,桌上一看原來是這個東西臭,我吃不下。我說有沒有稀飯我要稀飯,這樣吃得很舒服。第二天想吃又再吃不下,到現在我只有持素。* G* P9 K6 Y' ^% a ]& v
" S' K' K7 t Z x, C f: H0 f$ B- L! o1 c1 y+ T
- z. i4 ]# x2 g9 B O. f2 q8 X到現在我還不相信自己會吃素,因為我一向說人吃草,現在自己在吃草。一向喜歡吃肉,大魚大肉,什麼我都喜歡,現在遠遠聞到味道就先跑。所以我相信這個緣來得很殊勝,非常殊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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