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f" C6 ]1 i, k Z1 i+ f6 h (一) ) t7 V8 v2 t0 E( G3 i $ j0 ?& m2 F. Q' B多年以前的一个夏天,我曾经一个月中的三个周末都去了同一个小城,而这个城,与其说是一个城,还不如说是一个村,因为小,且所谓的城,也只是一条布满酒吧的街,名曰西街。这个城的除了山水的其他部分,也从来就被无数背包族忽略不计了。& Y. v& ?% ?6 s4 t9 e. |0 X: e+ U* h
) n0 n( c4 x4 y8 h- c7 |9 u 有一年的夏天重庆流行着一种奇怪而恐怖的说法,说所有的肉类都有毒,于是市场上在那一段时期内都没有肉类供应,学校食堂更是如临大敌。戒肉对于那个年纪的我们来说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我简直就是每天流着口水过日子。有一天一刀神秘的从家里带来一个小小的饭盒,打开来是几条极瘦的泥鳅,她告诉我,这是她跑去很远的小河里捞的,因为看到我每天馋肉,虽然泥鳅很瘦,总算是肉。这几条泥鳅,是我吃过最鲜美的泥鳅。多年以后的这个火车上的夜晚,我又想起了那几条泥鳅。 " @4 D1 ~* E. N5 a# c0 e , B& m) e7 m. C' V 我们也共同喜欢过很多的东西,为了听歌,还一起打工,买了第一个随身听,晚上藏在被窝里一人一只耳机听歌。那一年冬天为了看张国荣的一个夜场电影,我们偷偷从宿舍半夜溜出去,看完电影无处可去,在学校旁边的大学校园里待了半夜,还被保安发现了,扭送到保安的值班室交待问题,最后善良的保安居然还允许我们留在值班室烤火睡觉。) ]9 x' F8 `0 f! 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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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共同的青春,好像是很多年前的事情了,广州这个冷漠的城市在一刀来了后开始有了温暖,慢慢我们都麻木了,习惯了这个城市,而一刀也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