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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五年前,有人说,加拿大联邦保守党政府与中国大陆走得太近,那这个人肯定会被批评对中加关系毫不了解。直到前两次大选,联邦自由党仍然痛批保守党政府对华政策太保守,错失在这个世界发展速度最快的经济体及时抢滩登陆,从而让政府颇为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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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j: C" l4 f* P; v* B到了今天,虽然加拿大总理哈珀已经三次访华,国贸部长法斯特去中国二十次以上,中加关系已经「今非昔比」,但仍然有观察认为中加之间的隔阂很大,保守党内对中国有顾虑的高层要员仍然不少。谁也没有想到,前加拿大驻华大使,现在多伦多大学蒙克全球事务学院担任高级研究员的马大维,在他即将发表的新书中,指责刚辞职的外长白鄂德,过於对中方交心而且软弱,在与前任中国驻加大使章均赛交往时,急於与对方分享加拿大的立场,但却未能从对方身上获得任何回报,由於底牌尽露,结果在贸易、全国安全及人权等不少问题方面,往往处於下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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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我对中加关系和高层官员的观察来看,马大维的这个观察是十分偏颇的,充满了个人的主观判断,与他一贯的外交专业表现有差距。理由有三∶4 P+ Z. c3 j, I) t. |$ P5 O$ y
7 B0 v8 `8 b8 [( ]+ s6 }# [" ^首先,白鄂德对中国没有本身的利益关系,不需要对中国「交心」。从保守党政府历任外长来看,先後在联邦自由党和保守党任部长的艾民信与中国关系最好,这不但因为艾民信在木材业的龙头老大地位,与中国的商贸利益密切相关,而且在退任後,艾民信成为中投集团当时的唯一西方国家理事(当时的中投集团总裁是现任中国财政部长楼继伟)。这种对华利益关系,绝非白鄂德可以相比,也没有人批评其在外长任上与中国交心或者放水。( }3 H" k, W. L. b4 M+ G4 d
, z; i. X O7 T2 w其次,在中加关系的成绩表,我们可以看到,依然是加方获得的利益远远超过中国获得的利益。加方获得旅游目的地认定,获得了投资保障协定,北美第一个人民币结算中心,核反应堆的技术输出等等。' B9 M7 k3 N* D6 i( K2 k" k
( J1 o' W7 d( y/ D当然,中方从加拿大拿回了赖昌星、高山等罪犯,但在能源等大收购上,除了唯一的一宗国企收购案之外,中国国企还是被排除在外。很清楚,在加拿大仍然处於中国外交优先秩序比较低的位子上,加方获得如此多的外交利益,外长的外交公关显然是成功的。% m1 Q, n2 P7 I: A
' ~ p5 e+ n# C- r再次,从结果来看,白鄂德即使「交了心」,这样的「外交交心」,非但不应该被批评,正是好的外交手腕的展现。在中国的文化,「交心」才能成为朋友,才能受到信任,才能办成事情。美国国务卿基辛格是与中国「最交心」的外交人物,所以才达成最大成果。可以大胆推测,马大维驻华期间,肯定没有与中国「交好心」,所以才让外长们费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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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何资深外交家马大维有这样的观察呢?很简单,他在中国没有像章赛均和罗照辉那样,能够与驻在国的外长有如此密切的交往,当然吃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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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次,由於加拿大外长访华,都有中国驻华大使陪同,他这个驻华大使就被边缘化了,当然不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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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 K- ]* H7 N6 R( \至於说白鄂德外长是否只注重对华经贸,而非人权,这是难为他。马大维知道得很清楚,即使是当年的联邦自由党政府总理都这样感叹过∶加拿大要想强硬影响中国的决策,根本没有可能,反而是用软性的方法,方能达成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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