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鲜花( 634)  鸡蛋(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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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前写的小说的片断,贴来回答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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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前有个追求他的女人叫迪云,是马歇公司合作伙伴的代表,一起完成了项目,她的一缕情丝就飘到了马歇身上。马歇感觉到了,就暗示自己是结了婚的,迪云感觉万念俱灰,为此还更换了项目组,借以避开马歇。但是不出一个月,她就索性找到马歇,哭诉自己对马歇的爱无法自拔,在搂着身体僵直的马歇哭了许久后,迪云抬起头,颤抖的双唇期待着马歇的回应,这时的马歇张嘴说:“迪云,你讲给我这些,我谢谢你,可是我无以回报。”迪云低下头,摇着脑袋,嘤嘤地回答:“我没有任何期待,我只想让你知道,我是一直,一直如此的爱你。”2 L6 ]3 [& _; o$ H7 h5 `
0 Z' f9 R. h$ v, i8 ~5 ?# U马歇那天因为和迪云的会面,回家很晚,回到家就一五一十地讲给我听,我听着听着,却禁不住流下眼泪来。老实说,我对迪云的感受,首先是理解这个女人,我们俩人喜欢同一个男人,这就说明我们志趣相投;然后是我同情她,饱受着单恋之苦;最后是侥幸感,幸亏我先遇上马歇。我知道迪云年纪轻轻,已经事业有成,决不是等闲之辈,试想如果她先遇上并且嫁给马歇,那么那个嘤嘤而泣的女人就会是我了。' z' |* w( R5 F2 |3 M8 O
* @1 W& s( }9 T& M我想起中学时候,曾经喜欢上一个腿很长脸很苦的男生,临毕业的时候我终于鼓起勇气找到他,把一则日记本递到他手里,他狐疑的翻开,看了几眼又合了上来,还给了我,诺诺地说:“我,我有女朋友了。”我故作爽快说:“我知道,是一个凉鞋里穿黑袜子的女生。”男生长大眼睛,满眼都是小心翼翼:“那么,你期待我怎么样呢?”我不禁眼泪汪汪起来,哽咽地说:“我马上就要毕业了,我就是想让你知道,我一直,一直,都非常非常喜欢你。”$ h/ _- L$ P9 W+ 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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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歇一百八十度地围着我转了半圈,不相信地用手沾沾我的眼泪,说:“朱丽,你不是误会了吧?我不是不要你了和她好,我告诉你,是给你垫个底,怕她以后纠缠,你胡思乱想。”我怪不好意思地抹抹眼睛,一本正经地说:“我是心疼迪云。”4 H7 X3 m9 {. C* [. E, V: |( 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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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有一次,和马歇一出家门,遇上了这个叫做迪云的女人,马歇打招呼说:“迪云你好,你是来找我的吗?”我猜迪云确实是在楼下等马歇的,没有想到碰上了我,因此就慌乱了起来,支支吾吾地:“不是,是找我的一个亲戚。”我看着眼前这个眉目秀丽的女人,因为爱情而乱了阵脚,一身紧张地站在那里。迪云同样地打量着我,眼里有愧疚,有羡慕,还有一股子怕被小看的倔强。我一时也不知道怎么做才好,我很想说:“迪云你好,我是朱丽,马歇常常跟我提到你。”可是又觉得,这冠冕堂皇的套话里,有种明媒正娶的耀武扬威。( T7 Z# ?7 \/ U/ t$ c
. k& t1 d0 l1 g, `$ w马歇这个时候说:“这是我妻子朱丽。”/ v9 [& N& C. ?8 ?' O* P; Z
9 ~, W7 O E) E8 R/ U+ ~* z5 r: H迪云便例行公事地向我问好:“你好,我叫迪云,是马歇的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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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 Y( @7 _8 w5 g% m0 a于是我就尽量谦逊地微笑,简单的回答你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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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J$ Z; Q# I: t" e: k5 a马歇接着说:“迪云非常聪明。我们的项目没有她就失去一半支援。”$ {$ A: I0 T5 r( q
1 T4 Y. J8 W6 C9 w7 D1 Q" m迪云说:“马歇过奖我了,马歇才是真聪明,我们都是跟着马歇的思路转。”9 {: }: |" {# l( c, w; L: 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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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开个玩笑说:“马歇还聪明?他肯定是你们项目里拉后腿的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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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 k+ d3 i6 D; u说完我要笑,还没笑就被迪云严肃地打断了:“朱丽你错了,马歇是我见过最聪明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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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次遇上迪云,我十分刻意的掩藏正妻的旗帜,最后还是出了马脚。我不该当着迪云的面诋毁马歇,哪怕一丁点也不成,我明白迪云很爱马歇,她认为马歇的一切都值得珍惜,她不愿意任何人轻视马歇的价值,哪怕是他的妻子,并且,特别是他的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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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Q; z1 h7 b2 N% ^3 B% g f马歇不久就出国作了半年的项目,我一个人孤独的时候,常常想到迪云。一想到还有一个叫做迪云的女人,和我一起承担着相思之苦,我还觉得隐隐的安慰,至少我的相思是有结果的。马歇和我还有长长的半辈子可以共同度过,而迪云只有在岁月流失中淡忘了相思之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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