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鲜花( 0)  鸡蛋( 0)
|
让语言流进血液里 6 W4 m8 e5 ^$ ~5 P- Y5 J- x- _
7 g G" e, T( N; \: |1 V p+ e
http://www.zaobao.com/fk/fk506_020305.html
" l3 G$ x$ a' Q
7 }- {# i/ q2 D+ O. ]9 h尤今-让语言流进血液里
& e4 K$ k$ `3 I: j5 }' P5 ]0 u, D
4 ~: L$ n" Z6 r- `, p● 尤今 ) s& W* B$ I9 h; U' `
中国著名作家暨前文化部长王蒙精通新疆的维吾尔语,最近,他的夫人方蕤在长达二十余万字的回忆录《我的先生王蒙》一书里,详尽地写出了他学习维吾尔语的动机和经过。
+ l" C6 B9 w) G+ g4 {* t/ l 王蒙在29岁那年举家西迁新疆,一呆16年。在他启程到新疆前以及刚到新疆时,便对方蕤反复说道:“要深入生活,要跟少数民族打成一片,要真正地了解、熟悉他们,就得把语言学会。懂了语言,才可能比常人多一扇窗户、多一对眼睛、多一副耳朵。”
* g; d& |# n# |% N4 } c! l 到了新疆,他全心全意地投入语言的学习中,方蕤客观地指出:王蒙学得有兴趣,但也很苦。他无时不学,无处不学。那时没有什么广播教学和教材,凡是生活中能听到的、看见的,他都学。每天就寝前,总要反复背诵数十个单词;入睡之后,常常在万籁俱寂的夜半时分,梦话连连,犹如着魔似地高声喊着同一个单词。方蕤从睡梦中被他惊醒,吓得直打哆嗦。
% {4 S8 ]2 k1 H7 s6 b7 b$ t& V 如此昼夜不分地勤奋苦学,终于完完全全地掌握了维吾尔语。一年后,他给大队干部当翻译,居然可以达到同步翻译的地步;而在接受电视台采访时,也直接用维吾尔语回答问题。当地一位导游感动而又激动地说道:“我从未想到过一个外人可以如此熟练地讲我们民族的语言!” 1 W. L7 v" Q& O# J0 s5 g5 u5 p
从新疆迁回北京后,王蒙说维吾尔语的机会不多,他就千方百计地创造机会:其一是“主动出击”,结交了一大批在北京工作的维吾尔人,利用维吾尔语与他们交往、交谈;其二是“见缝插针”,不分场合,只要是维吾尔人,不管是饭店服务员或是街上小摊贩,王蒙都会凑上前去搭讪。 : Z/ k R' ^6 g9 D) Y
有人问王蒙,少了使用维吾尔语的机会,是不是会忘记?王蒙的回答令人拍案叫绝。他说:“有一类东西,从一只耳朵听进去,又从另一只耳朵飞走了;还有一类东西是从耳朵里听进去,从此溶进了血液,再也不忘记。我学的维吾尔语是第二种,不是第一种。”
( X5 L$ u- ], Q 一点儿也没错,当语言和你彻头彻尾地“合而为一”时,它绝对不会轻易地从你脑子中逃走。然而,要让语言汩汩汩汩地流进你的血液里,你本身首先得敞开心门才行。倘若本身缺乏学习的意愿和动机,往往便会牢骚盈筐地投诉语言难学,或是怨气冲天地归咎老师的教学方式不好。反之,想学,要学,即使学得再苦、再累,也会甘之如饴。
( ?( t' r H0 C5 Q/ @/ c 精通日语的蔡澜在散文《绿屋绮梦》中侃侃而谈:“我认为学习一种新的语言,莫过于看电影,把同一部电影看上四五十遍,画面上出现的东西在现实生活中发生了,语言便会冲口而出。” % h( w1 O" I% r0 v6 `
他常常一面啃面包,一面观看相同的戏,看得耳熟能详,看得滚瓜烂熟;不出数月,已能运用“生硬但发音准确的日语”应付日常生活的需要了。 / [& B( r' x7 B, B, @/ r
学习语言,法子成千上万,有心人自会发掘出最适合于自己的方式;一旦学上了手,那种快乐,足以让人神魂颠倒。
/ d5 B3 x# V8 b8 f
9 G: O* G; D" G `) @# D[ Last edited by victorw on 2005-3-2 at 03:28 PM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