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一直被长工同志骚扰着,也骚扰成了习惯。要是连续几天他没来骚扰,我还有点坐立不安 起来。特别是有一次,几天没有音信。到最后居然把我定力这么好的人逼得主动给他打电话------当然,没打通。 后来再次听到他的声音,我差点没激动得哭起来。原来我们长工同志自不量力,被杠铃砸了脚,住了几天院。手机是带了,可是没带充电器.........& a! k s7 S+ w
6 a2 | R7 Y ^
暑假的时候,我们整个就是牛郎织女,全靠手机传情。每次听到他的声音都感觉特别亲切,有种亲人的感觉。 p' @) `! x. F
这次长工回去后,我们是真的开始认真准备起回国的事情来。我是找中国人开的旅行社订票,最后买了瑞士航空公司法兰克福-苏黎世-香港的机票(为什么飞香港呢,因为我大半亲戚都在深圳,我妈妈也会从武汉过到深圳来)。他是去办他的护照签证。(德国的护照等了6个星期,中国的签证4天就到手了。) 然后,他又去打预防针什么的---------据说是预防霍乱等疾病的针,外加一板药片,一星期吃一片。真把中国当蛮荒之地了。8 b$ c! U* w/ K% E 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