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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宗教的分类来说,有正式经典又有严密教义者,被称为“高等宗教”(High Religion);而那些没有正式经典,教义又像大杂烩者,则称为“民间宗教”(Folk Religion)。若进一步地划分,在高等宗教之中,又依宗教经典的性质,分为“非启示型宗教”与“启示型宗教”两大类。前者例如佛教,後者则以基督教及伊斯兰教为代表。基本上佛教对宗教经典的态度,与基督教、犹太教、伊斯兰教等启示型宗教是大相径庭的。9 n" @. b! ]7 n2 p2 {2 ?& |2 p2 F# 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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启示型宗教都强调他们的宗教经典(如圣经、《可兰经》),是来自於神的启示,所以有绝对的权威性,也是不可擅自取舍添删的。宗教学者有时将这三种宗教并列为“独一经典的宗教”(The religions of the Book),而将佛教、印度教等类宗教,称之为“众经典的宗教”(The religions of books)。前者认为他们的经典是出於神,是由上(天)而下的“天启”;後者则否定天启之说,强调他们的经典乃是由下(人)而上,出於历代智者的“领悟”。! t" V5 a! e; \7 W! _8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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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教强调开悟& h/ m# U6 C1 B6 Q$ R
/ t+ K- A( c9 u) z佛教是藉著已觉悟真理者──“佛陀”(Buddha)─来引导其他未知未觉之凡夫,达到觉悟的境界。藉著读佛经、听佛法而达到“证得菩提(智慧)”的境界(称之为”解悟”),是其中一个主要途径。最初中国佛教的经典,乃是以汉译的经藏(佛陀的启示)、律藏(佛教戒律),和论藏(注释的论著),这“三藏”为中心,经过训诂和整理而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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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中国禅宗,特别在六祖慧能之後,却有了革命性的变化。因为依据禅宗的说法,要达到开悟的境界,既不必拜佛,也不需要念经。在一段禅公案故事中,潙山灵佑(771-853)曾问仰山慧寂(807-882)说∶“《涅盘经》40卷,多少是佛说,多少是魔说?”仰山回答说∶“尽是魔说”。这是因为禅师们认为,如果把佛经执著为佛法本身,这就为魔所蒙蔽。慧能的六世弟子德山宣鉴(780-865),也有一段著名的“呵佛骂祖”的公案。他说∶ U9 O% v% o* `+ X
- @. l6 L ?+ T. w, z5 @- i. M“我这里佛也无,祖(即达摩等祖师爷)也无。┅┅菩提涅盘是系驴橛(即束缚);十二分教(即十二部佛教经典)是鬼神簿,拭疮疣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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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z! a# x$ J. _这种惊世骇俗的言论,在禅师口中是屡见不鲜的,他们会用激烈的言词,来打破佛经、祖师,甚至佛陀等一切的权威。换句话说,禅宗基本上是否定佛经本身具有任何独特神圣地位与价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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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B3 s! ^- }6 P. y: O( E2 x虽然说只有高僧才敢呵佛骂祖,但是也的确造成後世”狂禅”等类的混乱。当然,佛教其他的宗派,甚至禅宗里的北宗,都未必认同南宗主张顿悟的禅师之某些革命性观点。相反,净土、天台、华严各宗都有自己偏好的经卷。然而他们虽然极为重视自己宗派的佛经,却未必认为其他佛经都有同样的价值与地位。0 `. C; y0 {6 z7 b; m
3 U s2 `$ n* k. j5 d* H基督教看普遍启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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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8 w: J' O% M( x) p( i佛教与基督教对真理探索态度(即知识论)的基本差异,来自於两者截然不同的神观。佛教否定有一位全知、全能的创造者之存在(因此被归类为无神论),在这种观点下,佛教当然会否定有超然的天启。反之,基督教则肯定有一位全知、全能的创造者。然而有限的人,如何去认识这位无限之神呢?唯一的可能途径,乃是藉著神对人主动地“揭示”自己。换句话说,“启示”就是神把自己向人主动的显示,使人可以认识他,并知道如何与他建立个人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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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基督教认为,启示的途径和内容又分为两类。第一类称为一般启示或普遍启示(General Revelation)。第二类则是特殊启示。德国哲学家康德认为,普遍启示主要是透过大自然,和人内心的道德良知。所以,他虽然是不可知论者,但他却说,每当他举头看见浩瀚的星空,以及想到人人都有与生俱来的道德意识时,他就无法否认神的存在。) n) S1 R: L( K
+ f5 k' G8 I; { b6 C《罗马书》1∶19-20论到大自然的启示时,说∶“神的事情,人所能知道的,原显明在人心里,因为神已经给他们显明。自从造天地以来,神的永能和神性是明明可知的,虽是眼不能见,但藉著所造之物就可以晓得,叫人无可推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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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段经文清楚表明三件事∶第一,神已经透过大自然创造的奇妙,将自己显明给世人;第二,神并未将自己完全启示出来,而只是将人所能理解的一部分启示给人而已;第三,神的普遍启示虽是局部的,却对於神存在的事实已经铁证如山,令人无可推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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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Q0 M' l, y" F/ r6 K此外,《罗马书》2∶15还说∶“这是显出律法的功用刻在他们心里,他们是非之心同作见证。并且他们的思念互相较量,或以为是,或以为非。”因此圣经指出,当神以自己的形象造人时,他就已将自己的道德本性,烙刻在每个人的良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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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m' `2 N' f* M这些普遍启示对於神的存在,的确提供了令人信服的证据。所以古今中外的哲学家,对於神的存在问题,都有相当一致的共识。然而普遍启示也有其局限性,因为它无法回答一些问题,诸如∶“神是谁?”、”神对人的计划与旨意为何?”等问题。这些问题,必须藉助於特殊启示,才能完整地回答。2 y1 ?" D, _. K+ |2 S- ]1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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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督教的特殊启示─圣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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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k& C, ~1 l4 |5 I& o《希伯来书》1∶1-2开宗明义地说∶“神既在古时藉著众先知、多次多方的晓谕列祖,就在这末世、藉著他儿子晓谕我们。”在此,圣经清晰地指出,特殊启示有两种途径,即圣经(先知的晓谕),和耶稣基督(神的儿子)。前者称为“写成的神之道”(The written Word of God),後者乃是“活的神之道”(The Living Word of God)。这些特殊启示,虽然也是局部的启示,却已将神的本性、神的作为、和神的救赎计划清楚表明了。" z) p# t$ g1 q6 z( B
/ L# u Z0 L3 E由於有关耶稣基督的启示,也都记载於圣经之内,因此,圣经乃成为基督教信仰的依据。但是圣经的文字及启示方式,却成为历代争议的焦点,也是所有的寻道者和信徒需要明白的事。9 Y; N; p( h% o1 a$ ^6 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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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摩太后书》3∶16曾提到,圣经都是神所“默示的”(原文是“神吹气”);《彼得後书》1∶21也说,圣经“乃是人被圣灵感动,说出神的话来。”因此,正确的圣经“默示观”,正如C. C. Ryrie 所说,乃是神藉著对圣经四十多位作者的监管,使用他们的特性(性格、文采、背景),藉著他们将神对人的启示,加以组织并记录下来。因此,福音派认为圣经原稿所记载的话,是没有错误的。6 v7 E1 d5 N5 J8 w8 b, g
* j( a6 d& f, A圣经的默示观与伊斯兰教机械式的默示观迥然有别。穆斯林认为《可兰经》乃是天使加百列传给穆罕默德的,并要求穆罕默德予以背颂下来。所以《可兰经》无一字出於穆罕默德本人,他只是机械式的录音机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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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福音派这种“圣经无误”的观点,也与自由派神学家或新正统派的立场有明显的出入。自由派神学家否定圣经的权威性,主张圣经只是记载了一些人对神(或宗教)的领悟,而非神自己的默示。也就是说,他们认为“圣经不是神的话”(Bible is not the Word of God.)。新正统派神学家却认为,只有与信仰有关内涵的部分是神的默示,其他有关历史及科学部分不一定是神的默示。换句话说,他们主张“圣经包含神的话”(Bible contains the Word of God)。然而福音派却坚持“圣经就是神的话”(Bible is the Word of Go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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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督教对圣经的态度/ K3 ?" \8 H6 o/ v8 g, 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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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督教坚持圣经的无误;佛教则认为,佛经既然只是人的领悟,并非绝对真理,也就无所谓“无误”的问题了。基督教强调圣经的一致性与完整性,而且是人人必读的;佛教则认为,佛经浩瀚无尽,而且因法门不同,无法统一,不如各取所需。基督教强调对圣经客观的认知(考古学、历史、文法),再加上主观的体验,是认识神的必经途径;佛教(尤其禅宗)则强调主观的、直觉的认知,客观的研究反而会助长“我执”,无益於“开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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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b1 v* D; B' P9 x; t4 ?* W6 p中国文化由於长久以来深受佛教这种知识论的影响,使许多探索真理的慕道朋友也陷入误区而仍不自觉。我们必须跳脱这种偏好主观、直觉的思维方式,而以真挚、恳切的态度,去研读、默想圣经的话语,因为“敬畏耶和华是智慧的开端”(《箴言》9∶10)。7 W) q1 |# m% }2 z0 j B, 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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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次,《诗篇》119篇的作者说∶“ 我要自由而行(或作∶我要行在宽阔之地),因我素来考究你的训词。”(45节)、“求你赐我悟性,可以学习你的命令!”(73节)、“我何等爱慕你的律法,终日不住地思想。”(97节)、“你的话是我脚前的灯,是我路上的光。”(105节)。唯有效法这位诗人那种对神话语的渴慕与执著的态度,我们才能够真认识神,也才能够因此灵性日新月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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