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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在母亲去世一周年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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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K$ q {. k+ e5 s母亲和她收养的流浪的动物的故事8 e* }( ~' u g* F
9 r9 s/ @/ o5 o今天是母亲去世一周年，作为女儿，本该去她的墓前看望她，陪她说说话，可身处异国他乡的我却仅能以此文寄托对母亲的思念。和大多数传统的中国女性一样，母亲善良，质朴，一生操劳。不过我在这里向大家讲述的是母亲照顾那些流浪的小动物的故事。" R$ p: ^# b3 R( K, C5 u+ 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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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笔拙劣和用词不当之处，请大家见谅！% t0 E- Q) N/ j$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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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 [& Q: y5 T# x追根朔源，其实我是家中收养流浪小动物的始作佣者4 h2 l& `5 K8 J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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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儿时开始，不知是天性使然还是别的原因，我就对小动物，如毛茸茸的小鸭小鸡，猫猫狗狗痴迷般的喜爱，每每见了它们就是一副走不动路的模样。
" w8 r8 ?2 U& P# l记得小学一年级时，我在开学的第三天带回一只断了翅膀的小雏鸡。当时我们住在长江边上父亲机关的宿舍楼里，每天对岸的农民都会挑着农产品乘轮渡到这边的农贸市场来参加早市，很多毛茸茸的小鸡小鸭就会挤在一个扁扁的大箩筐里，叽叽喳喳，一派热闹。有些残疾的就会无情地挑出来丢弃在路边。, `. _, S# c2 s! N" o
% R4 ~) }* X6 e1 S那天，带着那只瘦弱的小家伙回家的路上，我绞尽脑汁想着怎么说服平时一向对我们要求严格的母亲留下它。不料母亲问明原因后，和颜悦色的拿来一个纸盒，铺上棉花和棉布，把青菜叶切得细细成丝，配一小碗清水，放在瑟瑟发抖的小鸡旁边，跟着又拿来药箱，替它清洗和包扎翅膀的伤口。我于是放下了一颗悬着的心，到一边自顾玩去了，现在想来真是很没有责任心。等吃完晚饭，写完作业，才想起还有个刚被自己救回的小生命，它早已被擦洗干净，吃饱喝足，躺在温暖干净的盒子里呼呼大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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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那以后，我就一发不可收拾，只要看见被丢弃在江边的小鸡小鸭就往家里带，妈妈从不责备我，只是细心照顾他们,同时要求我学习之余参与照顾他们。; R4 D/ x& c- a, J% i+ S' k
我一直单纯的认为是妈妈也喜欢小动物，直到有一天，无意间听见妈妈和一位阿姨的对话，阿姨说：你干嘛纵容孩子捡这么多的被遗弃的小动物回来，又脏又麻烦，妈妈笑笑：孩子有颗善良的心是好事，做父母的应该帮助和鼓励，况且看着这些小家伙一天天健康起来，真的让人高兴呀。当时的我，懵懂无知，并不理解妈妈的用心。只是暗自高兴可以继续带小动物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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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7 g( W2 `, k* \: L+ c可惜，这些小动物都带有天生的缺陷，体质孱弱，尽管妈妈精心照顾，但都没能活得长久，一个接一个的离开了。每一个离去时，我们都给它洗净身体，用柔软干净的棉布包好，轻轻放入盒子里，拿到江边找个地方，让他们入土为安。8 W1 A/ N2 T' G0 v( 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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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也有好心办坏事的时候: H R2 P- p/ j* q! |" w
某天放学在大院门口我看见一只小黑狗四处溜达，长长的耳朵，乌溜溜的眼睛，煞是可爱，聪明的小黑在我喂了它一些面包后就义无反顾的跟着我回家了，妈妈有些疑惑，因为小黑看起来干干净净，不像是流浪的动物。不过在我的坚持下，也就不再多问了。孰知第二天，小黑的主人就找上门来了，小黑走后，我郁闷伤心了好久。妈妈事后半是责备半是安慰的对我说“收留流浪的动物是对的，但是在带回家之前要问清楚或者仔细看看周围，小狗是不是有主人的？想想如果你是小狗的主人突然找不到小狗会多担心着急呀” 按照妈妈的话我换位思考了一阵，也就欣然接受了小黑离开的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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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中时还曾捡回一只有眼疾和腿疾的小黄猫，妈妈用土方治好了它，小家伙渐渐长成个健壮活泼，还有副侠肝义胆（到处打抱不平）的人见人爱小猫侠。可惜我上大学离开家后，它出外玩耍时因误食老鼠药而死，每次想起这个陪我们度过许多欢乐时光的特殊家庭成员，还是会默默的湿了眼眶。
8 U' n% V! V, |. A回想起来，收留照顾这些被遗弃,带有先天不足的小动物是一件很辛苦和琐碎的事情。母亲平时工作很忙，父亲又长期出差在外，还要照顾我和姐姐两个孩子，她的辛劳可想而知。0 y/ x5 s1 A" @! f& F 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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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我离家上了大学，工作，出国移民，再也没有精力也没有条件这样做了（主要是身边没有了母亲的支持）。却不知，远在家乡的母亲，退休后却悄悄地收养和照顾着了十几只流浪和被遗弃的猫狗直到她去世。. \: U. R+ o) O$ Y$ E! \, 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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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初，只是每次打电话回家，听妈妈絮絮叨叨的讲述，今天楼下来了只虎斑猫，大院门口又发现了一只淡黄白蹄和通体黝黑的，并没放在心上,直到05年移民出国之前回家呆了两个月（一为调整休息，二是知道即将和父母远离万里，临行前想好好陪陪他们）才真正切身感受了照顾流浪动物需要付出的耐心和辛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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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到家第二天早晨，我睡意正酣，却被客厅里一阵叮叮咚咚弄醒了，好奇地打开房门，就见妈妈捧了好些塑料袋在手中，都冒着热气，还隐隐带着股鱼腥味，我埋怨道：妈，你不是去晨练吗，干嘛拿这么多塑料袋，爸呢？“喂猫呀，今天已经晚了，它们都在楼梯口等着呢，不能吵着别人，这些小家伙，肯定饿了”她满脸慈爱的说完打开门出去了，留下我愣在那里，咕哝着：那我的早饭呢？
4 s, z+ m$ h: g, n+ N2 Z8 e8 T% _几分钟后，我移到窗边欲看个究竟，那里可以一览大院的情形，只见7，8只猫从四面八方围向母亲，然后齐齐蹲坐下来，安静而有秩序等待着。母亲熟练的摆好那些袋子和水，轻唤一声，猫儿们都欢快的冲了过去，美美开始地进食了，母亲站在寒意浓重的晨风里，不时还要维持秩序“小铃铛，吃你自己的，别抢花花的。大白，吃完了，喝点水。小黑，小黄，不许争，够你们吃的。”
) y/ l( Q3 w8 R! o9 z+ h4 `七八只花色各异，专心吃食的猫儿和母亲，构成了一幅温馨有趣的喂猫图，可惜我当时只匆匆抓拍了寥寥几张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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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Y9 L* ]$ A9 E# ~8 D0 Y0 L后来从母亲口中得知，大概是6年前母亲刚退休的那阵子，我们家从老大院搬进了新盖的宿舍楼，因为旁边有饭店和菜场，爸妈发现经常有流浪的小猫小狗在那里找吃的，就经常拿些吃的的喂它们，谁知时间久了，有灵性的猫儿们居然如同商议过，成群结队找上门来，定时在楼梯口等吃的。有一天早上，妈妈和爸一起下楼照常去晨练，赫然发现有7，8只猫围坐在楼梯口（我们家在四楼），都是他们平时喂过的，“一张张小脸仰望着我们，充满了期待，有趣极了”妈妈笑着描述当时的情景，自然那天父母没有晨练，急急返回家里为那群饥饿的小东西准备吃的去了，好在家里也养着两只猫，一直备有存粮，可惜家中地方有限，无法收留这么多猫，只能做到每天早晚在院子里喂它们两次。; m4 l; Y. N. Q" i$ U: N3 ?' 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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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我也和儿时一样，积极参与到这份工作中了，爸妈平时做这些看似挺轻松自在的，轮到自己，发觉还真不容易。0 T2 b. ?# M8 s
原因一：爸妈坚持不喂猫粮，说不健康，都是赶早到菜场买新鲜的猫鱼，必然要和鱼贩锱铢必较，我本就不善于此道，几个回合就败下阵来，回家后还常被他们一阵数落，诸如，不会过日子，不懂节俭等等。
! r0 ?, l) r4 u' u9 R8 k9 O2 w/ @二：猫儿们数量经常有变化，有时7，8只，有时十几只，煮饭和鱼啊的量很难控制6 M c2 W {; |4 u0 t
三，米的消耗量很大，因为我是家里最年轻力壮的，买米的任务自然不能推卸，三天两头去超市背米，老妈还不让打车，说我平时不是飞机就是轿车，两条腿需要落地锻炼。
: `8 t- }" @5 `8 ~; N4 l6 V. L四，猫儿们有自己的一套餐具和厨具，清洗的任务自然也落到我的头上，妈妈的理由是我一向洗任何物件都是“和水亲亲嘴，点到即止”现在要出国了，得多锻炼，不能出去后给咱中国人丢脸。
' N% h6 ?5 I3 a) `其五，早上无法睡懒觉，上班还有周末，可猫儿们是天天要吃饭的，一顿也不能少，而且要定时，早上的一幕通常是，睡眼惺忪的我站在厨房里帮母亲分饭，装水，有时稍稍有点抱怨偷懒，就会立刻招来一顿奚落“不是一向爱动物吗，才这几天就坚持不下来了，我们都喂了好几年了”2 j. c9 i$ I3 m3 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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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有几天，爸妈去了另一个城市看望外公外婆，我自然不能同去（因为猫没有人喂）有一天早上我起得晚了点，不料捅了马蜂窝了，猫儿们纷纷上楼大声抗议，有几只居然还把门打得蓬蓬响，累及邻居也被吵醒，我只好披头散发的顾不得淑女形象赶紧起床投入工作，末了还每只猫多给了条小鱼表示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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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大院的邻居，我一直对他们心存感激，感激他们的善良和宽和，无论是对待妈妈喂养的猫儿还是狗儿小虎。动物毕竟是动物，不懂人情世故，有时会不知早晚的吵闹，有时年迈的爸妈未能及时清理他们的排泄物，大院里的住户和邻居都给予最大程度的理解和帮助。有时父母短期外出，他们还主动帮助照顾它们。+ v( P+ x+ I: a7 r
记得后来曾写了一篇“喂猫记” 同事朋友看后都乐得不行。
7 d/ h! X! T2 [. R( E, w0 x十几只猫的样子和习性只有妈妈了解的最清楚，我和姐姐甚至爸爸有时都会弄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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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 w- n5 o( k小虎的故事8 W0 t2 r" O6 d' {8 b+ m8 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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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虎是2006年的夏季8月末的一个傍晚（连着下了三天的倾盆大雨）在大院的垃圾堆旁被母亲发现的，当时它躺在一个破旧的纸盒里，黄色的毛纠结而肮脏，几乎无法分辨颜色，小小的湿透了的身子止不住地颤抖，已无法发出声音了妈妈在它身子下发现了张字迹模糊的纸条上“它叫小虎，救救它吧”。爸妈把它挪到车棚旁的一个干净的地方，拎来一桶温水为它擦洗，找来干净的盒子和棉布，爸爸热了牛奶喂它“当时想，这么淋了三天的雨，肯定活不了了，让它走的干干净净，不要那么遭罪”妈妈描述当时的那一幕时眼睛湿湿的，不料这坚强的小家伙闻到牛奶的味道居然奋力抬起头，凑过嘴巴，吧唧吧唧的大口喝开了，此时妈妈看见它两条后腿无法站立，只能用两只前腿吃力地拖动身体，母亲一阵阵揪心地难受，可是奄奄一息的小家伙眼神却清澈明亮看着他们，仿佛在说：帮帮我，我要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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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后的一个月，爸妈费了很多周折在车棚为小虎安了个舒适的小窝（因为家里两只猫，胆小而敏感，小虎曾被带回家过了一夜而受了惊吓，第二天就不吃不喝了，两只猫自从小虎进门后也极度不安而暴躁，真的应了猫狗不相容的那句老话）所以只好又把小虎放回车棚里，妈妈每天定时喂它三餐，（菜谱是牛奶，骨头，牛肉，蔬菜轮换着）替他洗澡，换垫子，帮它按摩毫无知觉的后腿，和它说话，有时还要制止对小虎和它的食物虎视眈眈的猫儿和外来的动物们。可喜的是，小虎安静而乖巧，从不惹事，每天看见爸爸妈妈，就会开心地使劲摇头和尾巴，只是苦于站不起来，爸妈短暂离开时，它的眼里满是不舍和伤感。两个月后的一天中午，奇迹出现了，刚用完午餐的小虎，出人意料的突然摇摇晃晃的撑起了后腿，虽然一会又重新卧了回去，在一旁收拾盘子的妈妈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忙不迭叫来爸爸，这个消息让老两口振奋不已，从下午到晚上五，六个小时里，两人就像被钉在小虎身边一样，小虎在他们的喜悦的鼓励声中，很争气的摇摇晃晃又撑起了后腿好几次。之后几天妈妈和我的通话焦点就是：小虎不是残废，它快要能重新走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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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Q) P ~2 I7 R7 q, f. A9 T! L几天后的一个早晨，老两口照常下来喂小虎和猫儿，妈妈还一路和爸唠叨着：“就你说它天生是个残废，不然早点找个兽医来看看，没准早就能走了”不过问题是那个江南的小城市那时还真没有一家像样的宠物医院。接下来，眼前的一幕让爸妈一下子愣在了那里，小虎已经奋力爬出了它舒适的小窝（平时只能被妈妈和爸爸抱出来），颤巍巍的站在黎明的晨曦中，静静的注视的远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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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2007从加拿大年回国探亲时，小虎已长成为健壮活泼的成年小伙子了，大院子里的宠儿，虽然它只是个外表普通的“草狗”，也没有所谓的贵族血统，也许是因为有着那么一段不平凡的经历，造就了它特别乖巧又善解人意的个性。 i4 [/ D3 b+ ]2 b
大院里的叔叔阿姨说小虎会听懂人的话，会和人眼神交流，而且斯文宽和，和猫儿们相处大方忍让，从不欺负比自己个儿小的，在国内的那段日子，我淋漓尽致地领略了小虎的可爱和懂事。有一天，小虎正兴致勃勃地和大院里的一个小孩玩耍，妈妈怕它不知轻重，会吓着孩子，就把它拴回小屋旁（随着小虎体型的变化，爸爸和院子里的几个叔叔合力给它搭了个大些的小木屋）不料这小子生气了，一下午都低眉顺眼的不理妈妈，只是往我和姐姐身边凑，妈妈叫它时，也没了平日的摇头摆尾的欢喜，只是幽怨的抬抬头，用眼角余光扫一眼妈妈，又埋首自顾啃骨头练牙齿了。我和姐姐忍俊不禁，直夸小虎有个性，敢和咱家“武则天”叫板。关于小虎有趣的故事还有很多很多，这里就不一一细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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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我们终于找到了一个兽医来为它打了防疫针，检查了身体。接着就商量起要不要替他办狗证（万一又兴起打狗怎么办）问了一圈，有关管理部门的回答是：新规定未出台，暂缓处理。国内的猫猫狗狗连带主人总是战战兢兢的度日，就怕哪天有关部门心血来潮，打狗队倾巢出动，无辜的狗狗们就莫名其妙地突然惨死于乱棍之下了。
) r: a% L# Q3 u; N不知是先天的缺陷还是快乐的日子总是不能长久，2008年5月小虎还是离开了我们（当时我已返回加拿大），它先是病了一周，打针，用药，都无济于事，小虎还是一天天衰弱下去，它离开的前一天，大院里的人都来和它告别。那一夜，父母彻夜未眠，守着小虎直到最后一刻。妈妈告诉我它的目光驻留在他们的脸上很久很久，仿佛说：“谢谢你们，我要走了”然后它轻轻把脑袋搁在妈妈的胳膊上，嘴贴着妈妈的手心，如儿时妈妈照料它一样，安详的闭上的眼睛。那一夜，远在异国的我久久无法入眠，仿佛有感应般的心被一下子掏空了。
0 e4 K' M1 Y I, f0 T小虎被埋在了青山绿水的天柱山。& G/ I) f9 U% _: d( S% \' x+ e- w
8 v# n6 W0 i, }似乎写得太多了，又似乎太少了，十多年的故事岂是短短几页纸可以涵盖的，母亲收养的小松鼠，鸽子的点点滴滴，四川大地震后想要领养灾区孤儿（因为年龄问题未被批准）等等。为了这些小动物，父母的退休工资和积蓄花去了大部分，为了定时喂食，他们十多年无法出门远游。9 Y4 Q4 h# P) U o U
" r+ o" C+ E) K7 y. T妈妈，唯一安慰是我一直守着病中的你直到你离世，遗憾的是十几年我一直在外任性的漂泊，忽略了你已斑白的双鬓和沧桑的皱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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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爱的妈妈，愿你在另一个世界和你喜爱的小动物们平静快乐的生活在一起。- N0 k, I/ Y# P: Y$ 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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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仔卡
发表于 2010-12-14 2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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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12-14 21: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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