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一个时代不要神,或者一个时代神不再有任何干预的时候,完全放手任凭的时候,你就看见那个时代人会暴露自己败坏到何等可怕、残忍的地步,这是神任凭之后的一个必然产生的果效。 4 `! i+ d2 o$ X/ S" q5 ?3 A$ e, q* s7 E# S/ {( M0 l- b5 }+ R1 K
有许多时候当神任凭的时候被认为是人可以自由,甚至肯定无神的时候,正是人用自己的愚昧来彰显自己灵性的无知的时候,神也许可他,那么在这段时间中间人所讲出的一切恶言,人所表彰的一切愚昧被记录在历史中间成为永世中间圣徒好笑的资料。这些人是借着无知的言语羞辱自己,借着无约束的暴行来暴露自己,借着一切的败坏来介绍自己,正像撒但被许可存在,神任凭撒但行一切的恶来试探人、抵挡祂、控告圣徒,乃是藉此来证明撒但受审判完全是神的公义的彰显。所以,这样,所有的恶行的的暴露,也就是神任凭要达到的,使人知道离开神人原是何等可怕的。所以,动物的凶恶,不过是按照它本能需要吃东西而彰显出来的,而人的凶恶不是因为他本能的需要而彰显出来的。一个人行恶杀人的时候,不是因为他要吃东西,不是因为他需要一些东西,不是因为他本能的需要,「食色,性也」,孔子所讲的,不是这个范围,乃是在抵挡神,在撒但看不见的恶势力合,在出卖自己尊贵荣耀的形像和自己永恒无限的近乎神的那种神圣状态中间的这个人的能力的一种抹煞,这种涂抹,所以人性在败坏中间的时候是远超过所有所谓「凶猛巨兽」的本能所表现出来的方式。如果你说一个人很坏,你说这个人「像禽兽一样」,你讲这一句话的时候,你不是侮辱他,「你这个人像禽兽一样」,你不是侮辱他,是侮辱「禽兽」你知道吗?你怎么可以对人说「你像禽兽」呢?所有的禽兽说,「哪里?不像,他比我坏,我没有像他那样坏!我们吃东西都为温饱,他为什么?不是为温饱,不是为自卫,他杀人为了他要行恶。」所以当一个人犯罪做恶的时候,他的恶行是远超过禽兽。千万不要因为骂一个人就侮辱所有的禽兽,这是得罪那些不能自己保护自己的「兽权」。当人败坏的时候,不但没有神的形像,而且彰显的更是撒但的行为,抵挡神,污蔑真理,抵挡神的话,抵挡神的旨意,然后就用很可怕的,几乎无限的永恒本质去发挥那些可以说不可赦免的罪,这是人很可怕的地方。 , H" S* m. Q' y! m
& d( t! p0 Z/ W神有许多时候在历史中间有一段任凭的时刻,就让一些人用被许可的权柄,放肆到任凭的阶段和任凭的范围以外。到了这段时间的时候,也就是神要告诉人,「如果没有我你是何等可怕的」,人是何等可怕的,而每一个暴君被大家咒骂的时候,好象他犯了罪,别人不是如此。神是借着暴君告诉你,「他不过是一面镜子」,告诉你,「你本身也就是这样。」我们每一个人都有暴君的倾向,每一个人都有野蛮、无礼、放纵自由、侮辱自主权,也污蔑别人的尊严的那种最邪恶的本质在我们里面。所以我们如果不是属神的,我们就变成属魔鬼的。我们如果不是在神的统之下,我们就在那恶者手下 ---- 「全世界都在那恶者的手下」(参:约翰壹书:5 章 19 节),和「世人都犯了罪」(参:罗马书:3 章 23 节)两句话一并相同来读的时候,你知道我们不但有罪行,我们都可能被撒但利用成为很可怕的,违背真理,违背良心,违背正义,把我们的恶达到最极端性的一个犯罪堕落的人。这样,每一个人要谨慎,因为我们可以在我们很小的范围,表演暴君的行动,在我们的家中表演暴政的事,在我们对我们最亲近的人中间,我们下毒害的可能性,就像暴君对百姓不负责任所做的一切恶行。这样,没有一个人可以骄傲,我们原是可善可恶,有中介性的受造者 The creature with the possibility of standing in the neutrality nature. 我们这个中介性的本质可善可恶,可能属于神,可能属于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