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记得当时搞藏独得时候珍妮的男朋友问我为什么中国一定要强迫西藏,我说举个例子,要是加拿大的魁北克要搞独立,你同意吗?珍妮的男朋友说当然同意了,要是真的独立了亚省也不用费力气产石油养着魁北克``我晕倒,后来我知道其实加拿大的小孩对家庭和国家的意识很浅,他们都特别的独立,因为从小就培养独立,所以有的时候做事特别自私,不会轻易考虑别人的感受。他们觉得如果他们能HANDLE自己的难事,天下所有人都应该有这个能力。加拿大的女孩的女孩在私人的关系中也是先考虑自己然后再考虑对方,有的时候跟他们交往真体会不到我们所谓的友情和人情味。' D- ]2 y; \0 I7 x t8 X1 j. 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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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一大二的时候我在课堂中总是很安静,要不是非要说话的时候我一般都不说话,就总是听我老是和我同学发表言论,偶尔分享一下自己的护理经验和文化信仰。所以大一大二的时候很多同学都误解了我的脾气性格,觉得我是个特别安静和软塌塌的人,不爱玩不爱笑。其实我真是无法施展我的性格,不单单是因为语言表达不明确,也是因为文化上边我不知道怎么表达我自己。后来珍妮拉着我去喝酒跳舞才把真实的我给拉出来,我给他们讲我翻译过来的中国笑话,他们乐得不行不行的。通过这些小事我也慢慢学会了其实和同学定期的课外社交是对文化学习很有帮助的。0 D/ ?7 P/ X( I+ R9 ]; l
我大二的第三个实习是精神病科,我被分到了市中心的一个忧郁症康复科实习,这是我认为第二年里边最轻松的一门课,科室里的病人都是有忧郁症的人,但是审理和生活方面都能自理,需要护士的地方都是给药,鼓励病人,给病人讲课等我认为比较轻松的事。2 ?) X, V+ g6 O1 n: S0 l 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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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我记得最有意思的是跟着一个病人去皇家医院做电击治疗。就是用电击来刺激脑子,据科学研究这种治疗方式可以缓解忧郁症患者的症状。病人一般都是需要全裸的躺在病床上,护士把牙套和舌套给病人带好,手脚都安全固定好,给麻药,然后我们站在大老远看着病人被电击。当时是我第一次看人如何抽搐,激动得不行,看完了以后害怕了好几天。& K! I5 w1 ?6 D5 B
2 z8 e* U, Y9 f1 d在那次实习的时候我一个同学又一个性格分裂症的病人,以开始的时候我们都知道性格分裂症的病装,也知道病人有这个病史,可是我们从来都真正见过这类的病人。性格分裂症的人一个明显的症状就是用挑拨离间记把人分成不同的帮派,然后自己有满足感,这是一种病态,病人自己不能控制自己。我记得当时那个病人想问护士要烟出去抽烟,在科室里我们先开小会,老师交待了我们一定要守口如瓶,每个人给这个病人说的话要一致,然后等一天结束后做分析。这个病人真的很有意思,她很快就能辨认出护士和护士学生的不同,而且特别会甜言,又是赞美你的衣服好看,又是赞美你认好,嘴巴比末了蜜还甜,要是你不给她她想要的东西她立马翻脸不认人,而且要和其他的病人在你的面前就说你的坏话,还用眼睛不同的瞄你,估计让你看几她在跟别人说你的坏话。这种病人真的很有意思但是真的很难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