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i16）盖楼讲讲一个德国蛊惑仔变长工的悲惨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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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回家了。离开的时候，我是一个单身女人，回来的时候，我已成了母亲。我现在最关心的是，长工他到底给大老板选了个什么花色的婴儿房。一进房门，呵呵，房间真是大变样了。多了两个衣柜，一个矮柜，一个尿布台，一个摇篮，一张小床........可是，当我的眼光停留在床上时....."啊-------" 我不能不叫，倒不是那床单被褥的花色有多难看，而是.......只见深蓝色的底色上，印着星星，月亮，宝宝熊!! "和你的睡衣是一块布。" "你不喜欢吗? 可是Jasmine说很漂亮啊。" "还行吧。" "哪，这里是Justin的衣服。这里是尿布，垃圾桶在那里......." 长工向我一一介绍说。"嗯。" "这个，"他从窗台上拿起一张贺卡递给我:"是Monika和我爸爸寄来的。" "啊，谢谢。" "我妈妈的在路上了。" "哦，对了。我要给我妈打个电话。"
1 p* D2 d- O7 }& G2 [于是，我把大老板放进了摇篮里，下楼给我妈打电话。长工和肖潇在厨房准备下午茶。

5 ]# I$ K$ f) v" J% d给我妈抱了喜(其实她从肖潇那里已经知道了，不过亲口从我嘴里说出来，感觉是不一样的)，我妈头一句就说:"你生了一个918啊，国耻日耶!!" "你不能这么想啊，918，就要发啊!" "好，好，就要发，就要发。" 我又问她:"那天海狗深更半夜给你打电话，你听明白了吗?" "没有，一句都听不懂。" "他不是用中文说，"Ajanny健康健康，Baby男人男人"吗?" "啊? 他说的是中文?? 嘿，我真没听出来。" 我狂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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挂了老妈的电话，我也进了厨房。就见桌上三杯咖啡，一盘小饼干。肖潇正和长工聊着天。这里要说明一下哈，我家的餐桌是长方形的，有一长边抵着墙。原来呢，是长工坐靠窗的那个短边，我靠近他坐在长边，肖潇坐和长工对面的那个短边(离我们有点远)。现在，肖潇坐到了原来我的位子上，那我就只有坐那个离得有点远的位子了。因为要哺乳，我不能和咖啡(平时我也不喜欢喝咖啡的)，所以我又给自己冲了杯绿茶。饼干离得那么远，看样子也不是我喜欢的类型(其实我根本就不喜欢甜食)，我也懒得去拿了。
"Ajanny，刚才我还跟Heiko说呢，你现在应该和Justin睡一个房间，这样好方便照顾。"肖潇现在张嘴就是德语，都快成她母语了。"好啊。" 我懒洋洋地地回答。"我等下给家访助产士打电话预约。"长工说。"你请了几天假?" "一个星期。" 说到这，从楼上传来老板的哭声。"我去看看。"我一边说，一边起身，恨不得一下子飞到老板身边。长工和肖潇紧随其后跟了上来。大老板是饿了，要吃。于是我叫他们俩不要进来，关了门，给大老板喂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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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新同居关系正式拉开序幕。我和大老板一间房，长工一间房，肖潇一间房。
最初的那段时间，我简直是除了吃饭上厕所就没出过房门。大老板每三个小时就要吃一次，吃一次起码耗时20-30分钟。吃完了，还得拍嗝----这个的时间就不好算了，有时长，有时短。尿布也基本上是三小时一换，碰上便便，换得更勤。因为不明原因的腹绞痛，有时候大老板是彻夜嚎哭。我是没力气抱他的了，就开展小灯，和他并排躺在大床上。(嘿，我们大老板没有被抱出习惯来，也算一点小小收获) 就算长工把别的事情都做了，可是每三小时一次的喂奶是逃不掉的。所以从来就没有睡过一个完整的觉，整个人是被折腾得头昏脑胀，上下眼皮直打架。而且吧，那个时候大老板还什么面部表情都没有，那意思就好像你为他付出再多，他也不觉得似的，特没心没肺，小白眼狼。恨得人牙痒痒，直想把他从新塞回肚子里去。
$ c& |$ K# ?; ]  V" n家访助产士一开始是天天都来，带我做操，示范给大老板洗澡，还有检查大老板的黄疸情况----母乳型的生理黄疸，持续了一个多月才好转。助产士也没有要我停母乳什么的。

2 d0 j$ g5 w8 q, k& t下面附上一首本人自编的歌曲，天天唱给大老板听，就是想把大老板培养成爱做家务的新好男人(梦想着五年后被大老板抢活干的美好画面):
( R, i  s: `/ H: j+ R: ]我是小小的男子汉
顶天立地的男子汉
帮妈妈干活是我的最爱呀
$ }9 B% S/ k0 l7 N( k5 `9 P+ m扫地，洗碗，我样样都能干
: B5 [& C: w( s7 _不怕脏来不怕累
人人都夸我是
2 a( [; B/ c: M妈妈的好帮手
& b3 A$ N+ z$ L( ?3 `! M# R嘿，小小男子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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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 那个，关于育儿方面的东西，我先不详细写了哈。各个宝宝都不一样，个个妈咪都是高手。我就总结一句:
/ B1 x. }5 a+ i; ?高露洁说，我们的目标是，没有蛀牙!!
妈咪们说，我们的目标是，宝宝吃得好，睡得香，拉得畅!!!

9 i( x7 ^5 k7 o9 x2 Y+ O1 m星期四上午，我刚把大老板哄睡着了，长工就拿了个蓝色的文件袋进来:"你的邮件。" 我一看，啊哈，中国邮政的EMS快递，一定是我妈给我寄的出生公证和单身公证了。所以我拆都不拆，顺手就扔床上了。结果，这倒让长工好奇起来了，问我:"你不打开看看?" "不用看，用不上。" "是啥呀?" "我的出生公证和单身公证。" "哦。" 他又看了看那个纸袋子，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Jasmine真的打算申请你的学校啊?" 我问他。"嗯，她想申请明年秋季开学的。我下个星期去给她拿申请表。" "嗯。" "她的签证年底到期，她要我给她做担保。" "嗯。" "她可能会一直住在这里，直到她申请到宿舍。" "嗯。" "你.....你没有什么意见吗?" "我? 你们的事情我有什么意见。" "但是.......OK，那就这样吧。"长工走了。我心想，又不是我的房子，我能有什么意见。你爱让谁住让谁住，爱帮谁就帮谁。不过，我也开始要为自己和大老板的未来盘算盘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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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干就干。于是我又重新打开了电脑，准备做个详细的计划表。以前看论坛，说坐月子不能这样不能那样，其中有一条就是不能看电脑。不过我想，我现在是澡也洗了，头也洗了，规矩几乎都破坏光了，也不差这一条。
# F5 Z6 B6 r0 g$ N' |打开电脑，自动就连上了网。Yahoo提醒我有68封新邮件。作为一个信德很好的人，即使现在没兴趣，也在习惯的趋势下去看了看。大部分是垃圾邮件，我打都不打开就删，狂删。删着删着，看到一个熟悉的名字。哎呀，怎么长工还给我写了封信哪? 赶紧打开看看(当时心想，别是情书吧。哼，就算是情书，我也要挺住了)。结果，不但不是情书，居然都不是专门写给我的，而是一封群发的信(心里有点小小的失望)。信是发给他联系人名单里的所有人的(当然也包括我)，通知大家他当爸爸了:
: R# z) Z3 r3 C2004年9月18日21时04分，我们生命中的阳光出生在了**地区医院.....blablabla....
% m6 U3 J- ?4 _+ K- j" @; Z' X"哎，写得还真煽情。" 我满认可他那句"我们生命中的阳光"的，于是我又用中文，英文写了一遍，发给了我的所有联系人(除了他以外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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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小九九是怎么盘算的呢? 我就想啊，德国政府每个月给大老板154欧补助，然后黑森州州政府在头两年能给大老板每个月300欧抚养费(是以我这个单身，无收入的母亲身份申请的。如果要按长工的条件，恐怕就申请不到了)。这样加起来就有454欧。如果长工再给个300欧左右的赡养费(不，起码得要他500欧，不能好死他)，那么头一两年就算我不能工作，专门照顾大老板，也是可以的了。等两年后，州政府的300欧没了，就把大老板要么送幼儿园，要么放回国内让我妈带，我在这边打工挣钱，每个月给我妈汇个300欧应该不成问题吧。300欧，按现在的比价就是3000多人民币，在国内养个孩子还是绰绰有余的啦!! 而且哈，大姨教英语(大姨是武汉大学的英语系教授)，二姨父教汉语(二姨父是研究古代诗词的)，卡卡(就是那个在音乐学院留校的)教钢琴......大老板不是神童，也能被 培养成英才了，好! 美!!
. a% ?) q3 W( w想完这一层，我又开始琢磨在哪里租房子，租什么样的房子的问题。租个带厨房厕所的单间是最理想的了，面积不要大，但租金一定要便宜，最好连房租带水电费在200欧以下。地点嘛，当然是要在大城市，工作机会比较多。靠不靠市中心不要紧，只要交通方便就行。最好一出门，公汽，地铁，有轨电车一应俱全。

定好了住房标准，我就开始在网上搜查。别说，还真被我找到几个符合标准的。我对搬家顿时信心大增，恨不得利马就给人家打电话，看房。后来想了想，还是决定等大老板断了奶以后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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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工恢复上班后，第一天就给肖潇拿回来一摞他们学校经济学院各个专业的介绍，以及申请表什么的。这下，他们俩可有事情干了。我就听见肖潇一会儿一敲长工的门，一会儿一敲长工的门，后来干脆就进去不出来了。哎，是不是选专业，填申请表遇见困难了呀?? 那咱这当同胞的，也该去关心关心啊.....(靠，在德国呆了三年多快四年了，还能有什么困难?? 明摆的醉翁之意不在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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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我也趁大老板呼呼的时候，去到长工的房间----我可是直接就开门进去的哈，没敲门，有点搞突然袭击的意思在里面。(呵呵，俺们也不是善类!!)
哎，可怜的肖潇啊，功夫倒做得真足! 只见她还是穿着贝克汉姆老婆的秘密，长发披散着趴坐在床上，面前是一堆各种文件，表格。大家想像一下哈，一身材娇好的长发亚洲美眉，穿着性感睡衣在你面前晃悠，那意思....是个男人都该心领神会哦! 结果呢，长工同志却是背对着她盯着自己的电脑忙活着。听见门开的声音，他们俩同时转头看向我。"Justin一切都好吗?"长工现在最关心的，就是他的大老板了。"好，好。刚睡着。" "噢-----"长工做出"噢"的嘴形，却没发出声音，还拿食指挡在嘴巴那，示意我们谁都别大声说话(至于吗?)。"你们在干什么?"我哈着气儿小声问。"Jasmine在填申请表。" 长工也哈着气小声回答。"哦.....有困难啊?" 我顺手操起一份表格看了看。靠，半天了居然没填几个字。都想什么去了!! "来，我也帮你填填。"说着，我也拿了笔坐到床上。三下五除二，不出半个小时吧，就把她的申请表给填好了。
- r/ }. U, {0 r; i"好啦，大功告成!"我把笔一扔，高兴地说。"Heiko，你看看我们填得对不对。"肖潇拿着申请表走到长工身边给他看。长工大概看了看，说:"我想没问题了。我明天帮你交上去。" "谢谢。嗯.....我能在这里看下电视吗?" "最好不要吧，电视太吵啦。"我插嘴说。"对，对，电视比较吵。Justin在睡觉呢。"长工也附和我说道。" "那不开声音呢?" "现在都十点多了，你明天还得早起吧?"我问长工。"是啊，6点多就要出门。"长工边说，还边打了个呵欠:"我明天把电视搬你房间去吧。"他对肖潇说。"不用了，我也不怎么爱看电视的。" "那我们都睡觉吧。"于是我和肖潇，各回各的房间去了。过了两分钟，我的房门开了条缝儿，长工的脑袋探进来:"你还好吧?" "好啊。" "那我就放心了。你刚才看起来好像不太高兴。" "噢? 可能吧，累的。" "哎.......我妈妈说，熬过最初三个月就好了。" "希望如此吧。" "晚上要换尿布的时候，你就叫我。" "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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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电视机事件"后，肖潇和我就有点公开对抗的意思了。比如说吧，哺乳期间新科妈妈是不能吃含刺激性味道的食物的，比如辣椒，生姜，大蒜，芥末之类的东西。但是肖潇不管这么多，只要是她做饭，这些东西总会沾上一些。先头，我还以为她是不小心(因为她和长工一样，是个无辣不欢的主)。但在我提醒了一次，两次以后，她还是这样做，我就知道她是故意的了。于是，我也一不做，二不休，辣椒粉藏了(以后还可以用的)，生姜大蒜扔了(虽然舍不得，也忍痛割爱了)，芥末就不管了(反正下不到菜里)。在她和长工去超市采购的时候，我特意提醒说:"不要买辣椒，生姜和大蒜，Christina(家访助产士)说这些东西我都不能吃的，会影响到奶水。" "好，知道了。"长工答应得很爽快，为了他老板，他什么都愿意。结果他们买回来，还是有这些东西。我就问了:"我不是说不要买这些的吗，我不能吃。" "Jasmine说不乘到你的盘子里。" "好啊，你如果能把切得比米粒还小的大蒜丁全从我盘子里挑出来，能把生姜水的味道全从我的酱汁里去掉....." "啊，这样啊!!(又不是第一天吃中餐，连这都不知道? 我真失败!!) 那这些东西还是不要用了。"长工边说，边把那些东西倒进了垃圾桶。要在平时，我这女葛郎台非敲死他不可。不过现在，我高兴!!!
5 Z+ m* `) C3 h0 C" `又比如说，肖潇经常在晚饭后拉着长工在厨房里喝咖啡，听音乐，谈人生，谈理想(主要是我吃饭太匆忙了，给她钻了空子)。本来长工就工作忙，没多少时间在家。她这样一来，就更减少了大老板跟爸爸的亲子时间了。那我就干脆把大老板抱下来一起聊天----多半到最后，就成了我和长工逗大老板开心了。

- l) y) x! |; }3 c同志们，朋友们，你们说我母凭子贵也好，恃宠而骄也好。我就是一小醋坛子翻了，母老虎要发威了，那也都是护犊心切而已。肖潇和长工如果真是相见恨晚，情真意切，那我祝福他们俩。但是，无论他们怎么做，只要有可能损害到大老板的利益(从物质到精神)，那我是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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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第三次例行体检的时候(就是出生后第四--六星期的那次体检)，那个儿科庸医Dr.Korn给我们大老板动用了B超仪检查内脏情况(在德国是惯例，在别的国家好像都没有)。检查下来，说我们大老板的肾脏好像有点问题。他在纸上给我画了半天(画画水平太次了，我怎么看怎么像还带着须须的豌豆)，最后告诉我说，要我带大老板到大型儿童医院做进一步检查。"您是选择去哈瑙(Hanau)的儿童医院呢，还是去吉森的?"----长工不就在吉森工作嘛，而且那个儿童医院我参观过的，感觉还不错。于是我当然地就选了吉森的儿童医院，让他给我们约了时间。
" O3 `3 D# W5 l& X# V回家以后，我越想越害怕。脑子里全是尿毒症，肾炎，换肾这些概念。这些东西，摊上哪一个都是要命的啊!!我又不抽烟，又不喝酒，大老板怎么会肾脏有问题呢?? 那Daniela怀孕的时候，什么禁忌都不顾，Alessa却好好的。啊，太不公平啦!!!
想着想着，我就委屈得哭了起来，而且是越哭越想，越想越哭，连长工回来了都没听见。
2 x$ t0 e$ s1 c"Ajanny! 你怎么啦? 出了什么事??" 长工见我这个样子，吓了一跳。"今天我带Justin去做U3检查。医生说他肾脏有问题。" "啊?? 什么问题?" "我也不知道。反正已经约了后天上午十点，在你们那的儿童医院做详细检查.......你说，我又不抽烟，又不喝酒，不染发不化妆，为什么我们Justin的肾脏会有问题? 啊? Daniela又抽烟又喝酒，Alessa却一点问题都没有.....啊? 你说这是为什么?" "这个....."长工见我情绪激动，连忙把我拥抱住，边拍我后背边安慰我说:"小婴儿有些器官成熟得会比较晚，也许我们Justin的肾脏就是那个还没长成熟的。不过你看他能吃能喝能拉能撒，一定不会有什么问题的。" "你别尽拣好听的说，什么叫成熟得比较晚....他是第38周出生的，怎么也是足月了的。" "我没有瞎说，我以前学过的，还有我验尸的时候也碰到过。有些人的某些器官就是没有长成熟，但是不会影响正常生活。" "哈，不影响正常生活怎么到你那里报到去了?" "那不是一回事嘛..." blablabla.......结果我们俩就那么拥抱在一起----吵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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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检查那天，我们都是一早就跟着长工去了吉森(没办法啊，就他一个人机动)。本来没打算要肖潇也跟着去，但是她自告奋勇地要陪我，就也跟来了。
+ y+ b2 _9 k! v先在长工的办公室里等。到了快10点的时候，我们就出发像儿童医院那边走去(医院区，除了救护车和紧急情况，普通车辆禁止通行)。在登记处把保险卡，转帐单一交，就行了。长工把我们在候诊室安顿好后，又回去上班去了。
2 O  ^( ?1 S3 w# V/ c5 A2 J0 s候诊室其实是个开放的空间，旁边的走廊上医生，护士，小孩，家长走来走去，看似繁忙，却一点不吵闹。我看了半天，就发现这医院里的医生，能算得上帅哥美女的真是少。年纪大的嘛，气质还比较高贵典雅。那年轻的，别看穿着白大褂，那秃顶的，近视的，熊猫眼的，驼背的，一抓一大把。后来我想通了，这学医的，都是从高中起就被形容成"不是人"的那类怪物，再加上超负荷的脑力劳动，不均衡的体力劳动，要能长成帅哥美女，不是胚子太好了，就是奇迹了。(所以告诉大家一声哈，要看帅哥，最好去科隆体育学院。警察学校和军营也不错!! 至于美女集中的地方，我还没有研究。)
5 j- O3 T0 ?* i) P3 F; B"Ajanny，我们看完病后，去市中心逛逛吧。"肖潇提议说。"好啊。只要宝宝没事，就去逛逛。" 要是有事，那我才没心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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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Z& z1 T! x! W/ [  s在候诊室等了有半个多小时，终于叫到我们老板的名字了，还"Justin Feste先生"呢。去到医生办公室(哎，又是个青蛙)，先是一番身高体重的例行检查，然后又把我们打发到了B超检查室。这里的机器当然就比庸医那里的高级多了，按钮都多了不知道多少个呢。于是又是一番折腾，最后B超的片子和尿液的化验单都到了青蛙医生那里。青蛙医生看了看，说:"没什么问题，化验结果一切正常。你们注意观察，如果有不明原因的发烧，哭闹等症状，就再来。" 啊，这句话，虽然是从青蛙哥哥嘴里说出来的，但是对我而言，却比夜莺唱得还好听啊...于是约定了下次复查的时间，高高兴兴地出了医院门。

回到长工那，立刻就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了他。长工也非常高兴，抱着大老板就开始唱颂歌了----唱的是猫王的那首名曲"Love me tender, love me true"，但是他把人家的词给改了:"love me tender, love me true, oh my big boss......." 呵呵，从此以后，长工就管他儿子叫Big boss，大老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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