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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arketWatch纽约12月30日讯】哪怕花旗集团(C)已经告别了重症护理病房,也不代表着他们的伤势已经痊愈,相反,那伤势仍然可能是致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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诚然,该行的确已经向政府偿付了200亿美元的援助款,但是这又能说明什么?在花旗大张旗鼓地宣布自己将通过大规模发行新股来筹集资金,告别不良资产处置计划两周之后的今天,这家公司的最大问题其实仍然在于他们自身。) u5 `, L& w$ `7 Y7 D% Q,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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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便是他们这大事张扬宣告新生的最初几个步骤,也被他们自己办糟了。市场对花旗的新股几乎毫无兴趣,结果政府不得不暂时搁置了自己出售50亿美元花旗股份的计划。花旗的股价在这段期间之内下跌了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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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蠢事对于花旗而言却已经是家常便饭。他们简直就是纽约大都会队在银行业的翻版,糟糕的成绩,过高的薪水,极度的傲慢自大——有趣的是,这支队伍的主场恰恰就是花旗球场。两者还有一点相同之处,那就是大都会队的薪资支出不菲,而花旗自身的规模巨大,因此其支持者经常会很容易被各种炒作误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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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行业分析师博夫(Dick Bove)已经在业界浸淫多年,按理说应该对事情了解得更加透彻,在今年第三季度结束的时候,他曾经表示,花旗“近期的阴霾应该可以逐渐转为未来的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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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y! x$ b! A4 ~9 U+ R% V8 \; d 然而,博夫却没有意识到,花旗和大都会一样,在纸面上看去都不错,但是当比赛开始,情况就只能变得愈来愈糟糕。专栏作家布雷斯林(Jimmy Breslin)曾经将大都会称作一支“总也打不准”的队伍,这一判断其实同样适用于花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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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事会已经彻底无法履行职责。公司各个不同的业务部门都深深卷入了丑闻。利润严重匮乏。成本超出控制范围。错误的人在错误的时间出现在错误的职位上。人事更迭频繁。整个企业一片混乱。0 Y% Q9 h5 R$ l$ M
" q3 `% r0 v1 L* P: b" y 从威尔到潘伟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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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行大约十二年的历史当中,发生的就是这样一幕幕的故事。除非花旗能够在连续几个季度当中获得和他们业务肆意扩张的规模相匹配的盈利,我们没有理由认为花旗的伤势已经痊愈,事实上,这一伤口从他们诞生的那一刻起就已经存在,就已经在不停地失血。: ^1 E1 ^. c1 t7 @
- O+ @- J. A6 G- f; y+ o. B 在第一个年头当中,他们就满心怨毒与抱负地炒了狄蒙(Jamie Dimon)的鱿鱼,而2000年,又在一次为人诟病的事变中放逐了联席首席执行官里德(John Reed)。随即,这个十年刚刚开始的时候,花旗就卷入了股票研究的丑闻,威尔(Sandy Weill)和分析师格鲁伯曼(Jack Grubman)之间不光彩的关系更是让公司颜面扫地。2 g; T7 Q0 c% _; U, R8 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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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尔在2003年去职,选择了一位律师普林斯(Charles Prince)作为自己的继任者。这一人事变动又造成了一轮巨大的银行业高级人才的流失,其中就包括麦格纳(Marge Magner)和维伦斯塔德(Robert Willumstad)。1 R y) x( k2 [8 |7 n
6 O2 w6 P: n0 Z1 \6 b 即便是在普林斯这位前律师的管理之下,花旗的种种做法也依然不时越过法律的界线。公司在日本和欧洲都闹出了丑闻。普林斯作为一位管理者的缺陷暴露无遗。他的资产管理部门主管由于与CNBC的巴蒂罗姆(Maria Bartiromo)之间界限模糊的友谊而焦头烂额。在华尔街2006年至2007年的黄金(1088.70,-9.40,-0.86%)时代当中,竞争对手都获得了不菲的利润,可是在花旗,成本的飞涨速度却超过了营收。他们管理层的地震实在是太过频繁了,克劳切克(Sallie Krawcheck)在花旗工作了不过短短五年,就换过三个不同的岗位,而实际上主管过的工作可能还要来得更多。$ c4 {9 G$ D7 V0 a1 W; y! B' Q9 p
+ o7 X; V9 [" X, }4 h 可疑的利润! |. Q: c' {. i o4 ^% X1 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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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花旗历史上曾经发生过的那若干幕混乱和近期的糟糕局面相比,却又不值得一提了。除开美国银行(BAC)之外,花旗所接受政府援助的规模可以说是整个华尔街上都独一无二的了,现在看起来,似乎偿还200亿美元就可以让他们重新获得自由,但是实际上,花旗却根本离不开政府的拐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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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财政部仍然持有花旗的77亿股股票,单单这些股票就价值200亿美元以上。与此同时,财政部还在持续为花旗的普通股提供担保,而且美国政府仍然持有花旗53亿美元的信托优先证券。 `8 s3 n7 [6 Z' S3 y( 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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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归根结底,花旗目前还是没有赚钱。在过去三个季度当中,花旗累积利润为59亿2000万美元,但是在此之前,2008年的最后一个季度,花旗的亏损达到了172亿6000万美元。- w8 ^! B3 Z* ?2 j6 J9 E' \0 @4 M
) J0 ]/ I# b$ H 事实上,即便是过去三个季度的所谓利润,其实也是非常可疑的。在同期之内,花旗从各种途径当中总计获取了113亿1000万美元的一次性利得,其中就包括出售美邦券商部门的所得,还有其他的一些资产负债表上的手腕,总之一切都是使花旗看上去似乎有所斩获,而实际上,扣除所有这些一次性项目的影响,公司是亏损了53亿9000万美元。0 A; G- }0 c+ {$ J2 w. g: N+ Y!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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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q7 T' x( F( ]$ M) C) Q8 O 当然,无论怎样,花旗偿付政府的债务,这计划总归是应该予以赞扬的。偿还债务,意味着花旗每年可以节省17亿美元的利息开支。结束与政府之间的亏损共担协议可以让花旗的风险加权资产增加大约1440亿美元。% |9 a3 w2 i* v# \5 d
: R1 J0 }. T- b7 s; A5 S 花旗不仅仅是在还债,本质上说来,他们是正在退还自己从政府不良资产处置计划当中所获得的一切。这家银行将不再被人们划入接受了“额外金融援助”的企业之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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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薪酬管理的角度说来,这就意味着薪酬沙皇费恩伯格(Kenneth Feinberg)在花旗的工作可以告一段落了。理论上说来,当花旗派发2009年的年终奖金时,一切还必须得到薪酬沙皇的批准,但是他们在2010年重新雇佣顶尖的银行家,并为他们支付大量的奖金,就与费恩伯格无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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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G2 P* v( A- A; h j 当然,只是有一个前提——这些专家能够治好花旗的伤口,让他们那时还拿得出奖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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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0 `! W2 _7 `# j4 f (本文作者:David Weidne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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