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鲜花( 17)  鸡蛋( 29)
|
:你丫还是中国人吗?1 R3 |% @; \/ T; b# F. u0 S
美漂一卒博客 2011-05-19 10:21:59
' k' h, m: }9 w/ u" N# A+ u, v7 a1 |) f$ @- ~- d$ r
C女士,中国大陆出生,80年代末以陪读身份随丈夫来到加拿大。丈夫在加拿大一所较有名的大学攻读博士学位,而她就顺便在该校读了一个硕士。9 o' p: h+ Q7 P7 a5 f8 X
# D' c9 @' }& y7 M& ?8 F
3 E# H/ S" `. o ]1 L2 {
双双毕业后,又双双开始工作。10年下来,丈夫进入了加拿大政府被雇佣为咨询科学家,工资较高且收入相当稳定。而她从一家公司跳到了另一家公司,收入虽不算太高,但也算过得去。两个孩子也相继长大,一个读小学,另一个读初中。像她这样的家庭,在加拿大的移民中就算是很不错的了。应该说是值得人们羡慕的家庭了。, c( o* B, [7 K) v. ]
8 [# u( n5 }7 f& a. D' m( n& O, t7 R$ J4 k2 W4 o! f& ?: U! Q
的确,她似乎也很觉得自己有令别人羡慕的资本,觉得自己亦或是自己的家庭与众不同,因此也刻意突出自己的与众不同。如何突出的呢?作为中国人,在公司里是从来不和中国人讲汉语的,即使是在她封闭的办公室里也只讲英语;中午在食堂吃饭,是从来不和中国人一起吃的,而专门和加拿大人一起吃;平时在公司的穿戴,也是从来不穿具有中国元素的衣服的。
/ \2 d7 y- m/ Z0 e' M" }) z" u3 @4 X
" C6 x j9 r) V3 E: C( M+ M% N: N" W' b4 N8 u
也正因为这么许多的从来,公司里的十几个中国人,从来没有一个人主动拉她参加中国人举办的活动,家庭聚餐、卡拉OK、或野外Camping(露营)什么的,从来也没有她的份。大家都心照不宣,人家是“加拿大”人,和咱中国人是不一样滴。
- z+ n/ r9 _& C) q
! u* m. G/ ~3 P8 g! u
( ? L% C% R! ? 因为做同一个项目的缘故,我和她接触是最多的,自然和她也是最熟的。说来也巧,她家和我家就隔着一条大马路。有时她的车坏了,或我的车坏了,我们还可以Carpool(搭车)上班。
( f1 {& h: G |/ t7 Q! Y- [; ~
7 O( @' }! X1 C0 @2 f. V* i8 k! {2 ^$ J& v) k4 [( m+ B, h1 @
这C女士倒是一个快言快语的人。在车上,她倒也不把我和太太当外人,什么话都说,也爱说,而且用汉语了。毕竟,她的英语也是口音重重的,肯定不如汉语来得痛快嘛。
# a; n+ G6 u4 l. o
@' X. B# R- ?3 e/ S" S! M# A1 ?1 D( M" h5 O2 J L2 Y
嚯,这话匣子一打开就没完没了了。说她如何如何与其他中国人不同,在公司里有多少多少加拿大朋友,而其他中国人都没她加拿大的朋友多。这都罢了,可有些话题我怎么就听着那么别扭。她说她的穿戴与气质是多么多么的洋气,很多加拿大人说,她不像是从中国大陆来的,倒像是从香港来的。" ^% p) F9 `. q3 ?
, ~7 y" g6 \7 d7 }% W* W
- k) B3 r2 U: |( w 我和太太也就只能哼呀哈呀地应付着,可心里那叫一个恶心。啊呸!香港来的就洋气了?别忘了,香港它也是中国!
, p) U1 _5 T$ e9 R
1 o+ T$ X% d- y) W
6 ]( E7 v& ]# `; C) M 如果这些还不足以令人反感的话,那您就再接着听。
: y# v1 Y8 H0 M- O/ x- m" Z
) S, S7 m6 R1 I; h( ^1 V2 k5 |
5 ?7 u- h+ C' E* Q, _! B 上篇说到,公司一纸批文把K先生和硬件工程部经理给开了,任命C女士为新的硬件工程部经理。这消息犹如上帝给了她一个亲吻,立刻就令她飘飘然起来了。大概是那天她不说汉语就快要把她憋死了,她特意把我叫进办公室,激动地对我说,“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我在北美工作了10多年了,我终于等到这一天了!我搭上了北美最后一班列车了!”1 \1 f! l' J* _3 ?7 |: f
$ C# S$ m, r' |8 ?' Y/ a, X
' W O6 b$ Z/ Z2 A6 B/ `5 r 什么是北美最后一班列车,咱不得而知,可我知道,这女人要开始发泄她的权利欲望了。
3 i" n' `/ ^" l0 T- S* ^+ ~8 x P1 ~3 k% U* x. x. ^
( T$ B7 ^1 X9 K, u) O 果不其然,当公司不景气需要裁人的时候,人家大笔一挥,第一个裁掉的就是一个来自中国大陆的电气工程师。人家还是个博士呢,属于那种蔫不出溜的人。可我就纳闷了,那个新来的加拿大小子怎么就不裁呢?怎么说博士不论是从经验和技术上讲也比个新来的强啊!难道不裁中国人,你的加拿大上司就不说你是香港人了吗?2 q/ ?6 k0 u4 F
! X0 `$ k s u" O$ k. @' o 还有一件事让我更气愤。她招了一个CO-OP帮她干杂活,整理文件什么的。那是一个刚刚来自中国大陆的新移民。大家都知道,这类CO-OP是不付钱的(见《北美生活杂记(46)-- 无薪小工》),我们这家A公司也在干这种占人家新移民便宜的勾当,作为曾经的新移民,我感到耻辱。可更令我感到耻辱的事,当C女士用完人家三个月以后,竟然也像当时妻做CO-OP时的那家公司一样,给一个信封就让人家走人了,连礼貌性地送一下都没有。作为中国人,我实在寒心,怎么说也是自己的同胞嘛,怎么就跟打发叫花子似的。我心里实在过不去,就主动追下楼,把那中国哥们送出大门口。那哥们很感激,临走之前对我说,“你那经理真TM操蛋!”
) ]+ | y {+ S
6 t% [# i; Z& f& R4 H 这是让我心里堵得慌。过两天,到一个朋友家小型聚会,都是大陆来的哥们姐们,有些已经在这扎根十几年了。我就跟他们聊起这事。还是一个北京哥们说得痛快,“这种人就该提了丫脖领子大嘴巴抽她!”就是,啪啪扇丫俩饼,再踹丫一脚,然后问她,“你丫还是中国人吗?”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