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鲜花( 40)  鸡蛋(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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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5-5-1 09: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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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自云山岁月兄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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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 \3 r) S6 v8 C2 X/ Z+ s, t$ z世界银行的会议自有其规格和等级,于是第二天全家转入曼哈顿Downtown世贸旧址对面的希尔顿酒店,算是领导关怀下阳光普照了一把。这个酒店当然就豪华很多,与兄弟自己用Aeroplan积分换的Sheraton差出很多等级,楼下还可以直接买到百老汇的戏票。可惜,临到跟前才知道,像《狮子王》这样顶级的剧,是一定要提前订票的;临到跟前买,除非是黄牛票,还得要赶机会才能买到。后来带我儿子去看的是《蜘蛛侠》,也是非一般的精彩,不过这都是后话了。/ ^: |% F! G' s9 q. 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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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顿下来,全家于是去中央公园。在纽约这样寸土寸金的地方,有着这样一个绿树如茵湖光涟漪繁花似锦而又不收门票的中央公园,实在是不容易的事情。既然是带孩子去,当然就钻到中央公园里面的动物园里去,这里看看,那里看看;孩子们对于喂动物总是很感兴趣的,我记得还有就是看到企鹅;把这种生活在南极的动物运到这么热的地方,还看着他们一个个吃得肥肥又胖胖,真让人不由得不信人定胜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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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z2 j' l/ P' q+ B) ?- d, W玩到动物园关门,出来在公园里自由地漫步。看到一块空地中间围了很多人,原来是有人带了很多竿竿和肥皂泡来做大大的肥皂泡泡。这个一下子让孩子们兴致极高地玩了半天,于是错过了去湖上坐船的时间。3 `" y& O' S. u/ y
% v1 q" V3 U7 s F% g! M x& d中央公园里的人,是悠闲的,健康的。但是这种悠闲和健康,总让人觉得是繁忙和物欲的点缀。与我家门前每天路过的跑步健身和溜小狗的人相比,形似而神不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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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中央公园出来,就是繁华的第五大道。一点点溜达过去,都是那种震耳欲聋的名牌的专卖店。带着孩子,没有办法过逛店的瘾。比较精彩的是虽然寸土寸金,路边都没有林荫,竟然有楼上阳台伸出来的地方,被人种了树,还开着很鲜艳的花朵。虽然你可以说这不过是人工雕凿,但是我还是凝视着那怒放的花朵,赞赏,流连。人和大自然,总是要这样或者那样地紧密相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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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次纽约之行,难免说些题外话。林语堂先生说:官员像孔子,而作家与诗人像老子与庄子,而当那些作家与诗人成为官员时,他们表面上像孔子,骨子里则仍是老子与庄子。这句话,和迅翁所说的,我们虽挂孔子的门徒招牌,却是庄生的私淑弟子,实在是近乎一模一样的。林语堂又说,每一个中国人成功的时候,是一个好儒家;当他为艰难与失败所围困的时候,是一个道家。当我去岁于纽约时,心情颇介于儒道的中间,近道而不近儒。所好我纽约的那个哥们,对于人生有比我更为超脱的淡然,才让我的旅行一切顺利。如果老杨不巧正在那时生活在纽约的话,我估计我旅程的后半程,就变成拿着简历串写字楼了。即使是旅行,也不能完全超然的。9 _3 Z" d" G Z% z6 b1 i! \/ _6 l4 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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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的纽约,与十年前的纽约完全不同。经历了911的创痛之后,纽约人立志树立自己爱好和平与安定的形象。以往一个纯粹追逐名利的地方,而今也多了很多清新雅致,而整个城市的治安,那简直是与当年有天壤之别。在夜晚的曼哈顿,我的感觉是安全的,没有顾虑的。小店里,极其好吃的比萨饼;爱城的比萨饼,的确没有这么好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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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天就是带孩子们去逛美国自然历史博物馆。逛这种地方,其实是个体力活。一间间大大小小的主题馆逛下来,不轻松地说。但是孩子们都很高兴,也就不说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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纽约这个地方,逛这些各种各样的博物馆是绝对精彩而必要的。我们这里的恐龙馆当然也很好,就是有些远。但是我们这里恐龙馆门外的苍凉壮远,山峦空阔,却是纽约那里怎么都没有的。于是自豪一下,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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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物馆里的种种珍奇,倒也没有太多的印象了。只是记得孩子们到处都很好奇,看也看不够,玩也玩不够。心底里觉得很欣慰。另外看到那个蜂鸟好小好小,恐龙骨好大好大,也就这样子了。4 F+ d8 ?6 j; X o
6 }9 T6 E H; ?4 D夜晚领导自去赴所谓上流社会的宴席,我就带着孩子随心所欲地转悠,于是走到布鲁克林桥。迎着春天的夜风,我们从桥上走过去,走到桥那边一条街上的一间小店里,买点水果之类的东西,然后打车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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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E% A5 Y. \7 j0 X% G1 |站在桥上看夜晚曼哈顿林立的高楼大厦,感觉是奇妙的,难以言说的。小朋友们体力若许,真的是想走着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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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行走过布鲁克林桥,由此成为我儿子一件极为自豪的事情,回来绘声绘色地给他的小朋友们反复说。最后从纽约带回来的,还有一个他坚持要买的布鲁克林桥的纸积木,其实是颇为复杂的积木,他拼好了以后就摆在屋子里的火炉旁,我们天天一回家在客厅里一坐就可以看得到。后来搬家了,这么脆弱的东西就不晓得如何自然而然地不再能够被找到,其实是挺大的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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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头太小了,只是这么浑浑噩噩地跟着跑,但是也快乐,也觉得奇妙。0 i! J! \9 K, h0 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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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纽约的第四天,也就是三月二十三日,大致是去了三个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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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先是带着孩子们去了洛克菲勒广场。广场外转转,看看大家滑旱冰,趁着阳光明媚照照照片,钻进商场里在一家寿司店吃了顿寿司,然后就上到洛克菲勒大楼的顶层观光。这洛克菲勒的广场顶层也和我们中文的谐音字一样,语带双关,称之为“岩石之巅”,Top of the Rock。上楼之前看看洛克菲勒家族辉煌的发家史,也的确是遥想公谨当年,小乔初嫁了,雄姿英发。羽扇纶巾,谈笑间、樯橹灰飞烟灭。那当然是服得不行不行的了。在楼顶俯视曼哈顿的高楼大厦,尤其是以帝国大厦为背景狂照照片,两个孩子做出千奇百怪的表情,看得出来是玩得尽兴。风腊腊,感觉很有种雄壮的苍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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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去坐船,这船我十年前也是坐过的。不过这次听讲解员讲解了当年纽约移民的历程,新鲜而有趣。在船上看曼哈顿Downtown的高楼大厦,心中想的却是黄浦江上看浦东新区的情景。后来到了年底的时候回上海,又上东方明珠,才晓得其实上海的高楼大厦的密度,虽然这些年如此快速进展,和纽约相比还是差得太过遥远。今天的中国,初生牛犊不怕虎,但是什么时候才能真的和虎平起平坐呢?让我们拭目以待吧。轮渡停靠自由女神像,下去走走转转,感慨就多起来。美国其实是一个意识形态化极其严重的国家,自己不承认就是了。轮渡快返回靠岸的时候,天色晦暗起来,下起小雨,忽然回想起自己移民登陆的时候,恍惚间觉得自己也是一个苍茫的拓荒者。8 U3 S1 l+ u M+ `7 W f' b
I- w0 {0 ~6 ]: d; m夜晚就终于实现了我此行前给我家小同学的承诺,登顶帝国大厦。电影里最初的那一幕情景就几乎如现目前,所以我儿子自己说他感觉真的是见到了宙斯。后来在纽约的经历或多或少有些离奇,和这古希腊的神话冥冥中竟依约地有了某种真实的关联。但是这也是后话了。/ q5 e; \2 n9 Z6 I# I
6 o+ Q' s4 c8 O3 C1 K8 Z由于世贸大楼被炸毁,新的大楼还没有建成,所以帝国大厦在当时就是整个纽约的最高点。不过新的世贸中心彼时也大约封顶,远望过去相映成趣。夜晚的风景,和白天在洛克菲勒顶层所见到的,自然又不同。下楼之后,远看帝国大厦彩灯变换,也觉得很美丽。尤其搞笑的是,路边夜灯之下,竟然也有人摆小摊,卖假的LV包包,让人一瞬间感觉完全是回到了中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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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n. S/ i8 g回想起二零零一年八月偶和偶家领导登顶世贸,一月之后如看好莱坞大片般在电视上见到大楼被炸毁。彼时还是莘莘学子,如今已是白发苍苍。那种感觉,何止是恍如隔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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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三月二十五日这一天是个星期天。这一天的活动,现在值得拿出来说的只有一件,就是逛大都会博物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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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V; n- t; L7 j7 T' Z大都会博物馆里的珍奇,那只能用琳琅满目数不胜数这样的陈词滥调来形容。但是真的是这样。在这样的博物馆里游览,体力一定要足够好。不过博物馆里也安排了很多各种各样的小节目让人不至于只是永无休止地走。比如在油画的展馆里,就有老师在那里给大家讲,为什么这幅画好,好在哪里,不容易在哪里,珍奇之处在哪里。这样孩子们就可以坐在那里听,既是休息也是受教育。其中有一种比较神,是一个据说极其有名的画法叫滴画什么的,这个画家人相当于是背贴着天花板,靠着类似于我们攀援时候栓的那种绳子保证自己不会扑通一声摔下来,然后一手拎着桶颜料,一手拿着杆毛笔之类的画笔,而画布呢,是平铺在地上的,于是画家就把画笔蘸出颜料,一点点滴在画布上,之后就是借助某种绳索之类的东西移动身体,变着法子滴,直到完成一幅画。而这期间还得不停地换桶吧,否则画不都成一种颜色的了?我听讲解员的讲解,就想象这得高难度到什么样子,赶上画家还得精通杂技才行,看来与我一生无缘不是没有道理的。9 x* `; G1 A n( X: F5 p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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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 V+ `3 D. _* S8 c" B" |而三月二十六日这一天的安排就比较多,可以大致地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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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起来先是下楼,走到街对面去,拿了票,参观911纪念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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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前只知道世贸中心被炸毁以后,美国决定不再在原址上重建新的世贸中心,但是我还真不知道这个旧址被建成了一个这样的纪念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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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y* {) L6 w( X& c% Q: T! I9 e排队参观的人非常多,当然有一个原因是每个人都要如机场般通过安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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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 \) }# b D' H+ w$ }3 F& ], N4 h这个纪念碑说白了就是一个大大的人工瀑布,水顺着当时的楼基流向黄泉。在碑面上刻着每一个因为这次灾难死去的人的名字。" q$ j: R9 j ^* J4 W; P5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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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于911,从来都有一些我自己的看法,虽然这种看法或许过于政治化。我觉得911与其说是恐怖袭击,不如说是一场战争。只是因为战争的双方力量对比过于悬殊,其中的一方才采取了这种极端的形式。但是当我站在这纪念碑前时,我心中的另一个声音又再说,这些无辜的平民,他们又有什么过错呢。设若就是那一年,我自己不是一个月之前,而是恰巧一个月之后,刚好这一天的早晨,在飞机冲进楼中之前,站在世贸的顶层,看到飞机冲进去引发爆炸的那一瞬间,知道我的生命虽然暂时还健康活跃地清醒存在,但是不久就会无可逃避地在粉身碎骨中死亡,我该是何等地绝望和恐惧呢。恐怖分子,从伤害无辜这个意义上说,是无论如何都要被切齿痛恨和坚决谴责的。5 _7 V+ B0 x, [+ W! r1 b!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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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Q0 C0 P' p }2 F然后是去参观华尔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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抵达华尔街的时候正好是午饭时间。虽然我作为游客是无所谓星期几的,但是对于楼里的上班族来说是星期一,也就是繁忙一周的刚开始。华尔街是窄窄的街,路边还有很多小摊卖热狗啥的,类似于我们国内说的煎饼果子摊(午夜饥饿者阅读至此勿入),在阳光之下看到热腾腾的香气缭绕。许多西装笔挺的人就匆匆忙忙买了转身回楼里去,当然也有很多人站在楼外面晒着太阳聊聊闲天。错了,我觉得他们聊的也是业务,或者是本质上与业务有关的,其性质或许相当于我们国内的酒桌。( \1 _- p7 t$ Y* f
5 m# H* m+ Z9 R v% y4 ]看到华尔街上矗立的华盛顿铜像,我忽然想起国内很多出租车前挂的毛主席像。这个菩萨保佑的内涵,才叫无论古今中外呢。
4 k9 N- {3 ^; S- c# w转出华尔街,走到街角的金牛那里,又是狂摸金牛角照照片。对于庸俗的游客如我而言,这个实在是免不掉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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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金牛走到河边的路上,我儿子问我:到底为什么投资这种东西,可以让有些人暴富,也可以让有些人跳楼?2 T" r: Q E, O# W7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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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I q) a* y+ m! k我们沿着哈德逊河走,在明媚的阳光下,看到远处有直升飞机在那里,螺旋桨大声地旋转,仿佛为自己做着广告。我就说,我们过去看看吧。当然,这也是正中我儿子下怀的事情。+ h0 \. _) Y; Y9 r) 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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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这小小的机场,看了票价。我给我儿子说,你一个人去,我就不去了。因为是你自己去,钱你自己出。我儿子也同意。排队快到了的时候,我儿子回头喊我,说人家说了,我没成年,你必须陪我去。但是你的钱你自己出,我的钱我出。我说,好吧。; S$ [ d' g! `1 {
2 M: V/ Y0 Y+ F5 w0 S深受中庸之道濡染的我,从来都是这样:最贵的那种,飞绕曼哈顿全岛,不坐;最便宜的那种,只是看看Downtown曼哈顿,也不坐。坐就坐中间价,升空后绕曼哈顿Downtown和Midtown,把楼层最高最密的那部分看看,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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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还是非常精彩的体验,从空中看到的曼哈顿又是那样的不同。时间虽然短,票价倒也是值得的,更何况还抢拍了一张从空中照下的照片,里面有我儿子飞行员般的笑容。9 x+ R* i4 J8 p7 t7 C7 I
" [2 h) [4 a" B' l: c回到埃德蒙顿后,我儿子最终兑现诺言,从他发小广告辛辛苦苦挣的钱里面取出了这个坐直升机的票额,还给我。我说算了吧。偶家领导说:基本费用我都掏,此类奢侈行为决不纵容!于是我怏怏地收下这笔钱,看着我儿子苦笑一下,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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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 x5 i0 G$ I# E$ F* \ o三月二十七日,坐上从纽约去波士顿的火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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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s0 S$ c* w) V# c$ q在火车上,隔车窗玻璃看曼哈顿,一切都蒙上一层茶黄色。高楼大厦一点点远去,心中的感慨就渐渐多了起来。感觉有些疲惫,有些兴奋,更多的则是说不清楚。) u: M, ?6 X# _
' c3 E0 D0 G0 m3 o% J早在十余年前,我还在读研究生的时候,父亲电话里问我,学的什么专业啊。我说,金融投资和公司财务。父亲就说,这个专业不好,你看看华尔街上那些人都四五十岁就累死了。我说,您老就别高看您儿子啦,不是但凡学金融财务的人都能混到那里去的。咱也挣不到那么多钱,也不会累到那个份上,有份工作就成了。父亲沉默了一下,不再说话,电话的那头有一声听不到的叹息。/ e( r% h7 A2 |7 N# F. y, t; M d%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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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余年过去,父亲已然作古,而这段对话仍然在我耳边回响。看看现在的自己,的确是如自己当日所说,没有那么成功,却也没有那么辛苦。然而,父亲如果在天有灵,到底期望我是何样的一种状态呢,却也是很说不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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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9 E. G4 G; ?$ n在天色略黑的时候,我们抵达哈佛大学。3 P4 b1 ^8 m* _9 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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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金牛那里是摸金牛角,在哈佛就是摸哈佛的鞋;迷信所在,都是这样子了。+ N1 U1 V" B+ 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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钻进教学楼里,悄悄打开一扇门,里面老师正在上课。真有一种想坐在最后一排旁听一下的冲动。脑海里都是自己当年读研究生时的时光。但是小同学肚子饿了,民以食为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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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i. x' M; L# V5 C找到一个一楼的小餐厅,坐在里面随便点了些吃的。周围都是学生,一边吃东西一边写作业,读书,研究些什么。纯纯粹粹吃东西的,只有我和我家小同学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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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哈佛,本有一个很老的朋友可以去拜望,但是最后没有去。2 W( ~, Q( @9 ]' P1 g.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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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波士顿市,本有一门很近的亲戚,可以去走走,但是最后也没有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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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爱城以后,有一天看到儿子拿回来的在学校做的作业,是那种填空造句子的,补足宾语,什么"I like ____","I make ____",等等,然后我就俨然看到,"I want to study at Harvard"。那些亲戚朋友,就这次说这次,不去劳烦也罢。2 R8 }" t" x3 A0 O7 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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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天,就是三月二十八日了,一早到了MIT,中文称之为麻省理工学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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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麻省理工的这头走到了那头。中间有些建筑非常神奇。有一个地方在草坪上竖着一个用铁皮做的人头像,上面全是字母符号什么的,漆得白白的,挺特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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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 k% ]0 E B& \; S有一幢大建筑物似乎算是麻省理工的代表似的,里面还有讲解,不过我们没有时间听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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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较有印象的是逛了一个小纪念品店,在里面买了数学卡片之类的小东西,还有一本《爱因斯坦传》,里面是那种学术论文性质地解释爱因斯坦学术的发现和进展,然后混杂着说说他老人家的生平。跳过公式之类,书本身还是颇可以看得;于是买了一本,当时看得还很有趣,不过回来之后就只好让它在书架上吃灰,因为回来之后要集中精力看电视连续剧《步步惊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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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麻省理工里面还有些挺有趣的参观,有些科学的东西给人一种非常奇幻和惊叹的感觉。前些天去旧金山,在硅谷也找回这种感觉,不过在硅谷有科技博物馆,儿子在里面学着自己做机器人,感觉可是有趣多了。, m5 x+ l( d& m3 \( v: l
) t4 g+ N- b: p9 \$ H说到旧金山顺带说一句,相比之下我觉得斯坦佛大学要漂亮很多,但是这也可能是三月底的西海岸比东海岸要暖和很多,繁花盛开的缘故。6 u% `7 M! x3 N$ H7 f
( J& u& I4 m s) _: f( Y总之从麻省出来,穿过哈佛桥,沿着小街道走,逛哒到繁华的街市,心里想着这就是当年美国人发家的地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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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6 S3 W7 J' Y7 l然后儿子就问,还有半天的时间,可不可以去看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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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到波士顿,最初只是安排小同学来看看哈佛大学,麻省理工,受点子世界最高学府的熏陶,并没有去沙滩的安排。因此上一应浴巾泳裤之类的都没有带着,更不可能临时去买。并且三月底的波士顿,正是乍暖还寒时候,最难将息。当日又是那种半晴不晴的阴天,没有办法下水的。但是既然有时间,又没有其它特别的安排,我又有什么道理拒绝我家小同学这完全合理的请求呢?4 `9 E# F! u8 O( q
) Q: J0 Q. B8 P) Z5 O4 R我们在波士顿市中心的一个公园晃荡了很久,里面还有个纪念碑什么的瞻仰了瞻仰,钻进街对面一家赛百味吃了中饭,犹豫着到哪里去看海。研究了半天地图,也没有什么门道,最后决定一头钻进地铁,坐到地铁尽头那站,既然名字上是什么什么Beach,看地图上又是在海边,应该就是没有问题能看到海的了,于是我们就这样坐着地铁过去。" t6 @7 y/ H; U3 ]1 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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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种做事方法深受批评,因为这属于典型的没有计划,兴致上来了随即决定的胡来。等到真坐到了那一站,走出地铁,感觉当真是足够荒凉。地铁站紧跟前还有一两幢公寓之类,再往外走就是一条宽阔的马路,马路对面一条荒芜的长堤,堤的那一边就是无尽的大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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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目望去,很远的地方似乎有那种景点式的海滩,似乎还有些花花绿绿的太阳伞以及人影绰绰。但是就跟前说跟前,什么都没有,就是长堤之内,几乎完全原始的沙滩,奇大无比的贝壳,以及自由飞舞的海鸥。6 M/ k. W0 Z1 e3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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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儿子那个开心啊。先是和我一起拿着薯片喂海鸥,追逐海鸥,然后就是在那里动手做沙滩城堡。我呢,就在我儿子的请求下,帮他去拣贝壳。最后这些拣来的贝壳就成了我们回程一件奇大无比而且非常需要小心轻放的易碎的行李。几十片大贝壳,回来以后我儿子散发给他们同班同学,每人一片,所有人都极其高兴。2 M6 ^6 \4 O- ^# O/ s# W
4 o; t3 v2 { Y" V天一点点黑下来,我儿子兴致极高,完全不肯走。周围又没有人,我或多或少有些担忧。阴阴的天,有时一线阳光透露出来,瞬间就忽然变得极其美丽。+ \% k2 g! A5 ?5 i9 f8 r
# E, o$ S" X: a# h: s7 Q在引发此次纽约波士顿之行的那套书里,希腊众神被分出几个等级,而按照书中的说法,最大的大神只有三个,就是天神宙斯,死神黑蒂斯,和海神波塞冬。
) A" `0 S% O+ b3 U) {6 f/ |8 u. ^) }我跟我儿子说,在帝国大厦之巅,你看到宙斯,在世贸遗址,你体会到黑蒂斯的力量,现在站在这广阔的大西洋的面前,你和波塞冬打个招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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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儿子站起身,面向大海,很认真地挥舞了一下满是海沙的小手。在那一瞬间,我似乎看到广阔的海面上,海神波塞冬挥舞着他的鱼叉,向我们发出一个无比温暖的微笑。; q+ u6 F6 \) i9 _1 H/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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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月二十九日,从波士顿返回纽约。回来坐的是大轿车,车抵曼哈顿桥下,终点站是曼哈顿的唐人街。这次没有步行去走曼哈顿桥,不管有没有人行道我们反正没有再走的念头,在桥的一端照照照片就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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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的酒店是一个很有趣的选择。这家酒店,Hotel Carter,是时代广场唯一一家我可以住得起的酒店。而这家酒店,也正是因此闻名。来这里住店的都是一些浪迹天涯的旅人,有着空空的行囊和满面风尘,但是快活并且健康。从酒店出门,到百老汇的歌剧院,走路只需要两三分钟的样子:从这个意义上说,这家酒店在时代广场的相对价值,其实和中央公园在纽约的相对价值,有着神似之处。0 ^7 `* ~+ ]' o, T* A7 e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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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店里的服务,和所有的星级酒店相比,你可以说它为零。然而,一个旅人的基本需求,也都已经齐备了。可以洗澡,可以晾衣服,有很舒服的床,可以睡觉。真的是百无聊赖,而又不能负担起歌剧的门票,则可以到一楼去上网。我的所求不多,这样就很好了。而且酒店给了我顶层的房间,窗外还多多少少有些风景,其实是不错的。4 p7 w0 n9 k* c! ?: P: o9 D
) }4 X$ ?( t! P9 n! @4 w L4 Z晚饭的时候,跑去曼哈顿的唐人街,结果惊喜地发现凉皮店,无比满足地吃了一顿凉皮肉夹馍。回到时代广场,在霓虹灯和大屏幕的照耀下与夜晚出来散步的人群一起欢欣,一起感觉那种有点不很真实的可说是纸醉金迷般的辉煌。期间还去了一间糖果店,买了我儿子最喜欢的Wonka。回到酒店,坐在床上看这套Percy Jackson系列,时不时还和儿子探讨探讨,感觉旅途的乐趣无穷。( c0 X0 ?" v3 {$ C- v3 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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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5 T* h9 n( d# h三月三十日这一天实在是艺术的盛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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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家世的一些关系,我时常喜好附庸风雅,但是对于艺术,其实始终是一无所知的。但是我儿子很认真地上画画课,读相关的艺术类的书,时不时有些小作品参加各种各样的画展,对于艺术的爱好和理解,都达到一个还算不错的、可以慢慢逛逛现代艺术博物馆程度,所以我们就在现代艺术博物馆里泡了差不多整整一天。当然这里面有很大一部分时间是他自己躲在博物馆里一个给小朋友们自己画画的地方自己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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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博物馆里的小介绍上印着毕加索《镜前少女》,偶看画没看出太多门道,看看讲解才大为惊叹叫绝。原来这样的画,可以有这样复杂到让人觉得恐怖的哲学内涵,于是明白大师就是大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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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 D6 m; @* C$ |( `2 `毕加索也好,梵高也好,莫奈也好,马奈也好,马蒂斯也好,笼统来说那个时代以及以前的画家,画的画偶或多或少还能看出点门道来,明白为啥好。就算说不出为啥好,也能知道自己是喜欢的。但是到了后来的这些现代画家,千奇百怪的手法,用的是偶怎么也和艺术联系不到一起的这些东西来演绎艺术,偶就有点子茫茫然了。: w3 u* }: y7 C- X7 ]3 `3 L% P
# P/ Q7 H; B4 F& t& a3 r$ `走累了,坐在博物馆里的咖啡厅休息。并不饿,所以就点点饮料。儿子出人意料地点了个雪碧冰激淋,乳白色的泡沫,配上漂亮的杯子,看上去非常地美,一下子让我这没进过城的土包子大大地晕倒。心里说,果然是在现代艺术博物馆哪,连喝的都如此艺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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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3 k( P/ h) ? X: O" Y当晚就是去百老汇看歌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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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 z. q. f* g: O) J% L- ~1 ^; n说道到百老汇看歌剧,其实背后的故事要一直追溯到十余年前偶上研究生的时候。那个时候有一个挺特别的项目,具体细节就不说了,总之是当时四校选出来的学生,都凑到纽约来,天天泡大公司参观听讲座什么的,每天早晨六点就得起床,晚上六七点才能回来,完事儿还得记日记写感想报告,很精彩也很疲惫地说。就这么两个周短的项目里头竟然也差点自演绎出点子爱情故事,我当时一个和我同去的同班同学一个帅小伙子怎么着就和另外一个学校派来的一个中国女同学有那么点子意思,看看要擦出火花来了。后来有一晚上跑过来和我还有另外几个同学说,没戏没戏,人家是那种上流社会高雅型的,看不上咱。我们就赶紧凑过去问咋了咋了。开始我那哥们还扭扭捏捏不肯说,最后算是明白了,人家要去百老汇看戏,说到纽约怎么能不去百老汇看戏呢,那不成白来了么,而我这哥们本身也缺乏艺术脓包,再一听说票价,更彻底打消了奉陪的念头。人家女同学立即扬长而去,这段美好的爱情故事于是还未开始就宣告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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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次来看戏呢,本想这势要看看闻名遐迩的《狮子王》的。结果来了才知道这么火爆的剧一定要提前订票,现买是没有的。于是去看《蜘蛛侠》。也是极其精彩,美轮美奂,蜘蛛侠和他女朋友坐在秋千上抒情歌唱的那阵子真有点子让人叹为观止的美好。而到了蜘蛛侠在整个戏院子里上下左右四处飞跃的时候,那就只能说是精彩到傻了神了。3 t% V, z8 [ ~, e3 ~- 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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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联想到京戏,感觉有一点是绝对相同:戏,不分古今中外,是只能到戏院看的。一旦三维变成二维,韵味尽失,美好的艺术只剩下空空的皮囊,让人味同嚼蜡了。' Q, Q4 L! J o, T0 T
' p# Y: ?& R: l8 l F4 `+ n$ I+ Q2 ~, a感慨就是,有些钱,实在是不得不花啊。" M v4 w+ t0 F& Q) A( 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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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一天也就是2013年的三月三十一日,专程去一个老朋友的家去看望一个老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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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在我此前的行程中,我这位朋友已经专门过来陪同去了一些地方,不过我略过去没有多说。( i+ r n% ]& q& J- D% D m
1 W& g* a) u' T+ o& d8 ?以前小的时候,不知道从哪里看到的,说朋友是什么?朋友就是同路客,在你此段的人生中与你同行:你从一条岔道上走过来,他从另一条岔道上走过来,在这段路程上我们同行。到下一个分岔点的时候,他要去他的路,我要去我的路,于是我们失去了此前与我们同行的朋友,然而我们却也并不寂寞,因为另有新的朋友,从别的岔道上过来,在现在这段路上和我们同行了。! x4 P a5 H# a4 _8 R$ K8 W7 I
& l. N; M( t, y% T x) X这话看着挺有道理,我于是也念念叨叨说过不少次,但是现在忽然发现不对了:那老朋友又是什么呢?从初识到现在,我和我这个哥们儿也算认得十几年了。十几年间,变化是何其之大,我们早不能算是同路。纽约的重逢,是真真实实的他乡遇故知。0 \; t- H. E* `0 r9 t7 Y7 r
8 M9 H0 H$ F* ~( Q. B: K我这个哥们,人生的经历算是相当地传奇。我没有经过本人的许可,不好在这里说太多,但是试想想看,姓名加起来一共是三画,这本身不就够让人惊奇的么?总之我们算是多伦多的老朋友,而他现在就在Downtown曼哈顿工作,给我的感觉是曼哈顿的神奇中也混杂着他的神奇。" }( K0 x- L. ~6 b! g* B/ o
- Q t% C5 e5 ]/ v% f# J9 p总之我和我家小同学坐了很漫长的地铁,又换公交车过河,所谓跋山涉水,去到他新泽西的家中和他相会。其实在纽约工作的很多人是这样,在纽约上班在新泽西安家,每天上班一个半小时,下班一个半小时地在路上跑。曼哈顿市中心的高层公寓毕竟不是随便谁都可以负担得起的。倒是习惯了也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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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哥们租住在丛林掩映的环境优雅的小区中,然而他实在不算是富足的社会阶层中的一员。总之他开车出来,请我和我家小同学到附近一家非常不错的韩国餐馆吃饭。他那种悠悠闲闲的神态,淡漠红尘的风骨,我现在都一幕幕如现目前。所谓大隐于朝,小隐于野,信哉斯言。2 H- `& }! Q3 _6 M3 C- 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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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们儿送了我家小同学一个听音乐的小东西,小同学狂喜欢。有了事做,于是不觉得和我们在一起的无聊。那家韩国馆子也极其对他的胃口,点上来的烤牛仔骨我们还没有吃都被他一个人消灭光,于是我们只好另点一盘,算是让我的朋友破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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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回到法拉盛的Sheraton酒店,再次经历那种恍如隔世的感觉。炭烤羊肉串还是那么好吃,连摊主给我的感觉都已然是故人了。. [3 P+ T( U4 l5 M+ {8 [* m1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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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5 m" p" h, ^/ V L" _8 \回头看过去,在纽约竟然经历了一个愚人节。但是回想起来,还真没有什么与愚人有关的事情,这个节日对于繁忙的纽约人来说,似乎有点子可过可不过的味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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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去哥伦比亚大学转了转。虽然感觉甚好,但是也并没有特别的要说。哥大在曼哈顿的uptown,相对比较差的区吧,但是我的感觉是落尽繁华与喧嚣,剩有宁静与悠然。印象中有一个很大的教堂,很壮观。当时的时间,我们本可以溜进去做个礼拜,最后也没有去。哥大东面走出校门,走下山坡,有一个小小的公园,有人在跑步锻炼身体,还有一两家人在那里陪小孩子玩。在我的感觉里,这真是另一面的纽约,有点子不可多得的味道。$ S' i3 Z6 u" k1 S' 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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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饭时节,哥们请客,跑到法拉盛一个叫做湘菜山庄的饭馆,菜极辣极好。我家小同学是喜欢吃辣的,和我一样一边说好吃一边说辣,都吃得很多。当时外面下很大的雨,小同学先吃完了就跑到外面去踩水玩,我们不放心他,就匆匆结了帐赶出来,冒雨赶回酒店。$ c- s4 d1 p7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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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天离开纽约踏上归途,在芝加哥转机。转机的时间颇长,我动了心带我家小同学进城小转,但是最于意识到那样并非现实,于是放弃。是夜返回爱城。7
8 @7 w$ N- v, T5 P7 _$ Z这去岁的纽约之行,我看就可以先说这么多了吧。其实还有一些事情可以说,但是以后有机会再说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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