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花( 0) 鸡蛋( 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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俺刚吃上细米白面了,您又吃开五谷杂粮咧;% J% w- Q% a& p- }! P l; t
俺刚吃上大棚蔬菜了,您又吃开野菜咧;
?! _6 q+ h' j5 t! u1 h% J俺刚吃饱肚子了,您又开始减肥咧;
( m! U# g" w% y6 _ o俺刚把茅房改称厕所了,您又把厕所改称洗手间咧;
, z4 T" K0 i# [' g俺刚能用卫生纸上厕所了,您又用它来擦嘴咧;2 K: X8 C5 C* Z M$ y2 q
俺刚看上红灯记了,您又看上红灯区咧;
$ ?- G. E: @6 w( H s2 q俺刚进城逛街了,你把俺收拢遣返咧;9 J6 s j; e/ Z* a- ?
俺刚想游三峡了,您堵坝发电咧;
7 g- C5 n) b4 Z. g俺刚想游北京了,您弄沙尘暴咧;& K1 S2 z, H. J7 L, B
俺刚拍上照片了,您出色情光碟咧;" s+ ?. @: [7 G4 r1 P' ~
俺刚上了一趟公厕,您把俺偷拍咧;1 C/ |( D' d- Q9 w) f Z' z
俺刚开上“东方红”卖趟葱,您开“宝马”把俺撞伤咧;
, `1 \. k, @! M5 ?9 K7 Y/ G俺刚在年底静养快好了,您一高兴一砖又把俺撂倒咧;* C) ?# [* a# B7 L
俺刚被干部群众追认叫做“飞镝”了,您就被政府放了改名叫做“远离”咧.....
9 T8 q" l4 w8 Z/ t6 E7 @6 q! @( z9 W+ s3 W" }, b Z
远二哥,为什么:
. n( J* I/ q+ T. J# t" ~0 G俺跟风站着你躺着 ?
* r' p8 e. c" H- N俺跟风躺着你走着 ?7 z! z4 |" M* d9 T
俺跟风走着你站着 ?( p1 V# `- B* V2 z, I" z
俺吃饭撑着你饿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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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 }; T- ^8 D! }二哥,要我说俺hlg里你最逗咧,俺们在广播喇叭中听中俄友好年,你在广播喇叭里播着中俄友好年;俺们恨日本,你去看日本;俺们干完工作偷偷写点文章,你除了写文章没有正经工作可干;俺们想泡妞儿,妞儿想泡你;俺们对偶像崇拜得五体投地,你把偶像的头发揪得象粉丝一样五体投地;俺们认识的名人多如牛毛,认识你的名人多如牛毛;俺们想写点文章想卖给报纸换点钱,你在钱上写满文章让人当成报纸;俺善良但烦人得一塌糊涂,你恶毒却可爱得一塌糊涂;在文沙里别人一搅和人都走了,你一搅和人都来了......2 F# d" G, I5 i
6 f5 R# a% F2 |" A2 v# m* W二哥,不逗了,咱哥俩说点悄悄话莫让别人知道。我认真地、由衷地赞美过好多人,都敢公开,惟独对你的赞美,不敢公开。七仙女里那个会跳舞的大学问有句名言:女人对于自己喜欢的,往往不会大大方方交往,反而会在一旁悄悄地偷看。其实我也是这样其实我也是这样!你的才华、阅历和激情,在这个已知的圈子里,即使不能说无出其右,也可以说独树一帜,没有人愿意正撄其锋,你的文章里有皎洁的月光,有男性在秋夜里匀称而寂静的呼吸,有对世事难料、苍茫无定表现出难得的从容和承受力;也不仅仅是一张面孔,而是两张,一张多情的,一张寡意的,一张温柔的,一张恶毒的,一张年轻的,一张腐朽的,一张知识分子的,一张臭大粪的,一张明净的,一张疙瘩的,一张英气勃勃的,一张抑郁乖张的,一张爱人的,一张仇人的,一张英雄主义的,一张怕死变节的,一张不可一世的,一张两世为人的,一张不能容物的,一张内容丰富的。我没有见过你本人,但我在文沙悄悄盯了你将近两年,看两年之后,眼睛的功能就要让位于其他了,你说对吗?) V! J! J9 G" ^" D4 J. u4 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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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你受了那么多教育,吃了那么多苦,英语水平和现代意识是那么到位,你怎么就不要求自己是一个虚怀若谷的谦谦君子呢?其实你的年纪并不算大,仅仅比我大几小岁,我拉着儿子的手胡闹的时候,吃了亏,还要一板一眼地跟他一拳一脚的算帐,你的心理年龄应当刚刚适合恋爱,而你,为什么不呢?你表现出来的一切,哪象期待着恋爱呢。你比如说,你经常表现出对女性的刻毒,这种刻毒并不是歧视或轻视,而是人家最不愿意被你看到被你猜到被你说出来的固有的特有的客观的事物。无论白菜还是青菜,你在欣赏她们文字的时候,总会看到她们的要大不大,要小不小,你会在云端里看到她们,不但看得到她们的锅碗瓢盆、老公孩子,还能看到她们下步的人生轨迹;不但看得到满嘴蟹黄,还能看到繁华散尽后的一地鸡毛;你看到了她们的幸福,又用你的刻毒一贯地说“不过如此,凡人而已,八戒式”;你看到她们的痛苦,又一贯地刻毒地说:“自找的,总之活该”;你看到她们的眼波,又说:“浪劲,酸又不酸,甜又不甜,没熟不值钱的山杏子”;你看到她们热热闹闹,又说:“我不跟你们玩,你们一会儿就无聊了,你们的眼光方圆不过20里,能玩出什么花样?”你就那样在云端里,一会儿抛下一把瓜子皮,一会儿吐一口痰,一会儿放声怪笑,一会裤子开裆,一会钱包掉下去,你在上面看她们,她们在下面看你。有谁真的上来讨伐你了,你就说,闹什么闹,跟我一起往下看吧,华丽着哩......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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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菜的文字,水灵精致有节奏,你喜欢,你做不到,你能欣赏但不能完全读懂,完全读懂的时候又不能静心欣赏,因此总不能在读者的最佳状态上。因为,你的生活经历,我猜,给你造成的挫折感不算小,甚至命运强迫玷污过你的心灵、轨迹和信仰,你对一切表现出来的怀疑,和用来掩饰怀疑的玩世不恭、幸灾乐祸,是受过苦难的才子所不可避免的,怀疑信仰和没有信仰,是你的成就,也是你的不幸。而象我这样的娘娘腔,恰好还是信仰童话的,比如圣诞老人早晚要送一份礼物给我,我信,我傻B呵呵地一年又一年地在等圣诞老人送我一包永远不用洗的袜子。我相信有这样的人送我这样的袜子,于是就能心安理得地相信一切美丽的背后之后美丽。而你不能,你已经不小心看到了开屏的孔雀的后面,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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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这样解释你对青菜的态度的:她写得好(这个评价是你一贯的)但她写得好是装出来的,象一双糙手编出来的花草帽一样,她也是个会骂驾会报复“爱慕虚荣”的饮食妇女,甚至爱吃肥肠,亲自用手拔肥肠里的油。你想到好的一面的时候,一定会想到另一面;想到丑的一面的时候,同样也会想到另外一面。你最擅长赞美她,也最擅长挖苦她;你看重她,也刻意的轻视她。这就是我看到的你的心理特征,不可预见,不可克服,不可避免。你愿意看到青菜越写越好,上报纸,上电视,出书,成名人,也同时在期待着她的颓废,对吗?3 f( d- P2 q5 P. ^- 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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溜达,多好的青年。你也喜欢。他是个吉祥的人。我每跟他打一次交道,就走一次运。你也喜欢他对吗?除了吟诗弄画之外,他就会傻呵呵地买房子,一套又一套。溜达从不得罪人,这个温柔的暴君,附庸风雅的奸商的好人缘儿是非常让人嫉妒的,对吗?你,肯定要想事物的另一面,不想就不对了,不合我的逻辑了,你一定会在心里说:你们这些做服务业的都这样,腰椎间盘器皿性突出。其实你在文沙每次见到溜达兄的时候,最盼望的是他在某日酒后失言,贴出自己唯一的一次出轨故事,对吗?2 V$ r& _* x9 y1 U; W& V& C
( c7 f9 q1 u1 h, x- E8 n5 Z二哥,对于我,你也多少是喜欢的,对吗?我搞过对象,这点意思是读的出来的。我在你眼里只是个还算命好暂时一帆风顺的小P孩。我的逻辑、认真、单纯,你是多少欣赏一点吧。但我天天跟可乐鸡翅争妇女之友你早就看不惯了对吗?你在心里给我起的外号叫“飞恶(三声)”对吗?你从来没有写对过我的名字。你希望有一天,我这个自作多情的娘娘腔,独自撑着一根杨树苗做的大帆船去下西洋,咔嚓一声树苗主桅折在冬夜里,好让我在那里反省怎作男人对吗?让我的慢性前列腺炎自己痊愈对吗?你也不希望我撂在那里对吗?如果你能,你还是愿意帮我接上那根杨树苗子主桅杆送我会来,拍着我的头说,下次不一定这么幸运了,对吗? v6 u" x: C3 T; p" m
4 K% S n7 {& w D1 ?7 e$ d二哥,别说了,什么都别说了。你别说我的精神已经象你一样分裂了好吗?别这么说别这么说,说了我不承认的。我还是相信有圣诞老人的,我相信这个圣诞节或许会收到礼物的。这不叫分裂,充其量只是愚昧无知,而你就不同了,你的脑子里象你的胃里的东西一样多,消化不了了,你比任何人都清楚这一点,但是你束手无策,只能把自己当作笑话一样,冷嘲热讽地看着,对吗? a! h! x0 B( C0 Z, b1 T/ W& V
' o/ W- c( w* h6 C1 u NCOME ON DEAR,认真地看着我的眼睛,回答我的问题,好吗?你最大的苦恼,是你已经不会爱了,对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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